嗡!巨锤下落时所发出的破风声都让人有种心跳骤停的感觉,强大的灵压令侍卫来不及抽身闪躲,只能硬着头皮抬起灵剑招架。
就听扑哧一声,战虎这一锤下去,把地面都砸出个大坑出来,这看那侍卫,直被砸得尸骨无存,只有血肉模糊的碎块四处飞溅。
此情此景,让剩下的那几名侍卫都惊呆吓傻,张口结舌地站起原地,动也不动。战虎一锤砸毙一敌,片刻都不停顿,提锤前冲,臂膀抡圆了,将巨锤横扫出去。
嗡!仍是那令人窒息的破风声,锤未到,灵压先至,压得众侍卫喘不上气来。几人如梦方醒,有两人抱着脑袋直接扑倒在地,另有一人使出浑身的力气向后窜去,最后一人反应慢了一些,被横扫过来的巨锤砸得结结实实。其身躯好似断线的风筝,横着飞了出去,浑身的筋骨寸断,人还在空中就已然毙命。
面对风国四大猛将之一的战虎,几名川国侍卫连点还手之力都没有,甚至都失去了交手的欲望和斗志,直接被战虎*人的气势所压倒。
余下的三名侍卫再不敢多停留片刻,转身齐齐向后跑去。他们快,但战虎的速度也不慢,别看他体型魁梧雄壮,但奔跑起来,像犀牛似的,闷着头,毛着腰,健步如飞。
只一会的工夫,战虎便追上一名侍卫,借助前冲的惯性,巨锤向对方的后腰狠狠顶住。
嘭!
巨锤的垂头正顶在那人的腰眼上,侍卫痛得大叫一声,身子仿佛皮球,在地上向前翻滚,足足轱辘出十多米远,他才停下来,不等他站起身,战虎跟上来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
扑!侍卫的头颅在战虎的大脚下好像被砸碎的西红柿,连头带盔瞬间被踩扁,鲜血飞溅出好远。
与此同时,战虎将手中的巨锤向前狠狠一抛,锤子挂着劲风,又砸在另一名侍卫的后脑。
韩石派出来的五位贴身侍卫,被战虎一口气砸毙四位,最后只有一人侥幸跑了回来,等他见到韩石之后,脸已白得毫无血色,身子剧烈地哆嗦着,脸上、身上汗如雨下。
他慌慌张张地颤声说道:“将……将军,来……来敌确是风军,风国猛将……战虎也……也来了……”
听闻手下侍卫的回报,韩石吸气,来袭之敌竟然真是风军,太不可思议了!他沉吟片刻,举目一瞧,疑问道:“怎么就你回来了?其他人呢?”
“都、都死了……都让战虎打死了……”那侍卫尖声叫道:“将军快走啊,战虎即刻就到,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身为贵族,韩石也是一个眼高过顶的人,但他再狂再目中无人,也清楚自己的半斤八两,如果对阵一般的风将,自己或许还可以应对,但对阵风国的战虎,自己还差得远呢!
他又凝思了一会,猛然抬起头来,对严熙正色说道:“严将军,这仗我们已经打不了了,得赶快撤退,能带走多少兄弟算多少吧!”
严熙早就没有抵抗下去的意志,听闻韩石的话,他脑袋点得像捣蒜似的,急声应道:“是、是、是,韩将军所言极是,我们马上就撤!”
事到如今,严熙也顾不上前面那些正在和风军交战的将士们了,带上身边的亲兵卫队以及心腹之人,和韩石向后营逃去。
他们想从后营逃走,可哪里知道,后营那边也已经被风军堵死。以唐寅、子缨、吴广为首的一万五千名飞鹰军如秋风卷落叶一般,将桓军的逃兵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
这些桓国逃兵在溃败中已是丢盔弃甲,连武器都跑没了,现在面对天鹰军将士,哪里还有半点的抵抗之力,成群成片的逃兵惨死在天鹰军的弩箭和刀口之下。
跑在前面的弟兄接连被杀,后面的桓兵只能调转回头,又向营内跑,对于他们而言,自己的四面八方好像都有敌军,他们也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逃了。
就在这种情况下,严熙和韩石赶到。见前方有无数的己方将士又返跑回来,严、韩二人满脑子的莫名其妙,严熙勒住战马,大声问道:“你们往回跑什么?赶快出营啊!”
“将军,后营外都是风军,我们跑不出去了!”有桓兵士卒尖叫着答道。
“啊?”严熙和韩石在马上同是一颤,后营外也有风军,己方已被风军包围了吗?
正当他二人心中惊骇,手足无措之时,忽听逃兵的人群里响起一阵惨叫,众人下意识地举目望去,只见从后营外杀进了一将,这员风将从头到马是一身白,白色的灵盔白色的灵甲,跨下一匹白马,手持一柄银白色寒光闪闪的偃月灵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