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副痛不欲生,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的模样,阎九郁闷了。
负,负什么责?蓝彩儿光着身子,被他这般搂着,那两处丰盈贴在他的身上,她脑中,回想起了昨晚两人抵死缠绵时,水乳相融时的场景,羞得脖子和脸都红了。
本少的第一次给了你,你说要不要负责?阎九碰触到了蓝彩儿柔软光滑的肌肤,想起了她昨夜到了后头,嘤咛着求饶时的叫声,某个位置又有反应了。
我,你,你无赖。蓝彩儿欲哭无泪。
昨晚怎么没骂我无赖,只是叫着相公,夫君,心肝,你这女人还真是翻脸不认人。你看看,把我身上抓的青一道紫一道的。阎九贴着她的耳垂,呢喃着恍若情话。
抓起了她的小手,强迫着她用手指去抚摸昨晚两人亲热时留下来的痕迹。
我才没有。蓝彩儿的声音越来越弱,指尖越来越烫。
她被阎九翻身压下了身下。
那就再重温一遍,记得,我的亲亲娘子。阎九大刀阔斧地准备再来一次。
可就在这时,他眉头一拧,低咒了一声,将蓝彩儿塞进了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
自己则是胡乱抓起了一条长裤,胡乱套上了,整个过程不超过几个呼吸。
昨夜,他为了防止有人打扰,在房间里设下了禁制。
就在刚才禁制被人强行打破了,用脚趾头想,阎九也知道,敢一下子打破自己的禁制的人,是谁了!
巫重黑着脸,冲了进来。
房间里,还弥漫着强烈的欢爱后的气息。
阎九苦巴巴着脸。
兄弟,你再这样来几次,我迟早被你弄得不举,我娘子的下半辈子幸福可怎么办?
娘子?巫重抬眉。
咳咳,你也认识的,蓝彩儿。阎九的话,让躲在被子里的蓝彩儿愈发不好意思,巴不得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去。
你的日子倒是逍遥了,我的女人不见了。巫重昨晚,找了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发现叶凌月的踪迹。
他想找蓝彩儿询问,也没见人影,耐着性子,一大早来找阎九,打算找这厮帮忙找人,哪知道这厮居然布置了禁制,一个人躲起来风流快活了。
叶凌月不见了?放心,那女人比我还精明,只有她祸害人的份,别人绝对害不了她。阎九暗想,叶凌月可不像自家的女人,呆蠢呆蠢的,一不留神,就会被人给吃了。
不仅仅是她不见了,龙包包,小吱哟还有薄情那娘娘腔,也不见了。
巫重的声音,冰冷的可以冻死人,尤其是提到薄情的名字时,他一阵恼火,嘭的一声,房间里一张上好的黄花梨木的桌子,被直接震成了粉末。
薄情那死小子,居然敢拐带他的女人,不要让他找到薄情,否则,他必定将那小子直接阉了。
哈啾!
而此时,雇佣兵城外的群山之间,忽然传来了一阵震耳欲聋的打喷嚏声。
叶凌月和背着龙包包的薄情,经过了彻夜的奔波,在第二天正午,抵达了紫竹岭。
由于上一次,到过紫竹岭,这一带的地形,叶凌月等人还算是熟悉。
乾坤紫金竹具体的位置,我已经做了记号,我们只要进山,就能找到了。薄情说着,就准备带叶凌月几人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