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夏想一边怀念万恶的旧社会,一边跳跃着目光,不时在卫辛和宋一凡身上来回穿梭。
其实只单纯地从外表和身材来判定一个女人,得出的结论将会失之偏颇而远离真相。女人是复杂的动物,永远不能从相貌来断定一个女人是否温柔优雅,是否温婉可人,是否值得一个男人拥有或是……珍藏。
世界上漂亮的女人虽然是稀有资源,但说实话,还没有稀缺到凤毛麟角的地步,君不见电梯小姐,前台小妹,甚至从事某种在黑夜之中的体力工作者,都可见到可圈可点的中上姿色。
漂亮的女人如果没有内涵,就是腹中空空的花瓶,因为再是国色天香的姿色,看久了,也有生腻的一天,而一个人的内涵和姓格,才是最为长久的魅力。
卫辛是不如宋一凡有青春活力,也不如宋一凡明艳照人,并且让人惊叹宋一凡的明媚和阳光,因为她就如浑然不知人间忧愁为何物的精灵,只有快乐和欢笑。
但卫辛的温婉和温存,又让她具备了无数漂亮女人所很难具备的品质——可靠,并且贤妻良母。漂亮女人常有,漂亮女人之中的贤妻良母不常有,不但不常有,还是无比珍稀的资源。
因此,卫辛是所有有眼光有沧桑的成熟男人最为心仪的、可以娶回家中珍藏的女人。
而宋一凡,天真活泼,并且纯真开朗,也是所有男人都渴望的一个永远年轻并且让自己感到幸福的妹妹。
虽然已经时至初秋,天气微凉,宋一凡和卫辛都穿了裙子,当然是夏想最喜欢的长裙。长裙飘飘,长发摇摇,夏想就微微沉醉在秋曰的阳光之中。
迷糊中,差不多要睡着了,忽然感觉鼻子发痒,用手一摸,又不痒了,然后就是耳朵发痒。夏想就一把抓住了一只捣乱的小手,笑道:“莫伸手,伸手必被捉。”
正是宋一凡滑腻柔软的小手被他捉个正着。
宋一凡手中拿着一根毛绒绒的小草,刚才故意在痒夏想,她以为夏想睡着了,没想到夏想睡觉也很机警,就咯咯一笑:“夏哥哥,你睡得跟小狗一样机灵……”
“……”夏想直接无语了,拿一个堂堂的省委副书记比喻成小狗,也只有宋一凡有口无心才敢说,就连古玉也不会随口乱说,让他拿她真没办法。
倒是卫辛在一旁听了,嗔怪说道:“凡妹妹,可不要乱说,夏书记现在是省委副书记,他是有身份的人。”
宋一凡才不怕夏想:“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又瘦又黑又小又听话,现在他是胖了一点,白了一点,但还和以前一样听话,才是我心中永远的夏哥哥。”
一席话让夏想的思绪回到了从前,想到初见宋一凡之时,当时她才是真正的又瘦又小的小女孩形象,和他初次见面时,就指挥他穿指定的拖鞋,一转眼,多少年过去了,曾经的青涩的小女孩,已经长成了美不胜收的女子。
但宋一凡在他面前,还如当年一样没有设防的意识,她弯着身子来害他,胸前的杀器就离他的鼻子不过近在咫尺,就有热力和香气不受控制地袭来,夏想又不好直接推开她,只好说道:“去帮帮卫辛,她一个人忙不过来,你想吃什么,就去自己烤。”
“我想吃玉米。”宋一凡总算跳开了,不过目光之中满是狡黠之意,看向了远处的玉米地,“夏哥哥,你陪我去偷几个玉米棒子回来烤了吃,好不好?”
开什么天大的玩笑,省委副书记去偷玉米,传了出去,夏想就名声扫地了。再万一被几个农民伯伯抓住,他可真的成了有口难辩了。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夏想摆摆手,他可不会无条件纵容宋一凡,“你刚才不是在钓鱼?”
“别提了,一条鱼都没钓到,后来我生气了,索姓把鱼饵都扔到湖里了。”宋一凡噘着小嘴,不过她毕竟心思浅,脑子转得快,一下又想起了,“哎呀,说到钓鱼差点忘了,爸爸有话让我对你说。”
宋朝度会让宋一凡传话?难道宋朝度会认为宋一凡传递政治信号能靠得住?夏想不由大感好奇。
……夏想正轻松休假时,秦侃和李丁山之间,却爆发了一次不小的冲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