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有时候人不能被逼得太急,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pp徐敬余的手在应欢内衣下缘徘徊数次,低低地问:“嗯?”像是故意的似的,非要她给一个答案,如果她说不,他立即君子地收回手。
/pp应欢浑身发软,浑身的血液在他的触碰下跟着发热。
/pp她觉得自己从认识徐敬余之后,常常变得不像自己,冲动会传染,情绪会激发。
/pp她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pp徐敬余眸色一暗,吻得特别凶。
/pp保洁阿姨把中央空调总开关关了,六月的夜晚燥热渐起,应欢身体畏寒,不轻易出汗,这会儿紧紧贴着男人滚烫的身体,慢慢出了汗,像是置身于火笼里。
/pp她觉得自己在玩火,徐敬余就是那团火。
/pp休息室灯光柔亮,映着少女白皙无暇的脸,眼睫轻轻颤动,像两把小扇子似的忽闪。
/pp徐敬余眼睛有些红,他的掌心掐着她的腰,紧紧盯着怀里的姑娘,想欺负,又舍不得。半响,男人温热粗糙的手终是撤了出来,然后帮她把衣服拉好。
/pp再把人按进怀里。
/pp应欢有些懵:不碰了吗?
/pp他嗓子有些干哑,闷着笑:“要打手吗?”
/pp不是没碰到吗?
/pp应欢脸红到了脖子,主要是她皮肤太白,稍稍害羞就白里透红了。
/pp她抬头看他。
/pp徐敬余把手伸到她面前,眼睛睨着她,嘴角微翘。
/pp应欢眨眨眼,低头在他手上用力咬下一排牙印。徐敬余有些不痛不痒地笑了一下,这一咬对他来说正好,能清醒一下。
/pp应欢松开他,徐敬余搓了搓指尖,他把人拉开,转身回去,从包里摸出一颗黑色薄荷糖,撕开包装塞进嘴里,微凉的味道在嘴里蔓延。
/pp不够凉。
/pp其实,他对这味道都免疫了。
/pp应欢靠在门上,咬着唇,慢慢走过来。
/pp徐敬余睨她一眼,嘴角翘了起来,又从包里摸出一颗薄荷糖,这次是橘色的包装纸。他撕开包装,勾住小姑娘的肩膀,把人带到身前,也不问,直接塞进她嘴里。
/pp应欢:“!!!”
/pp她睁大眼睛瞪他,忙低头找垃圾桶,张嘴就要吐。
/pp徐敬余捂住她的嘴,低笑出声:“别吐,这个是橘子味的,不那么凉。”
/pp应欢满嘴的凉意,特别无辜地看他,点了一下头。
/pp徐敬余一把手拿开,她马上问:“你干嘛,非要我吃薄荷?”
/pp他把桌上的半瓶水喝光,笑道:“给你降降火。”
/pp应欢:“……”
/pp……谁要降火?你才要降火!
/pp她红着脸,不管不顾地推开他,直接低头,把那颗橘子味薄荷吐了。
/pp不管什么味,都带着薄荷的凉意,她不喜欢。
/pp徐敬余撸了一把短寸头,觉得这里不能呆下去了,把包甩上肩,勾着她的肩把人带到门口,“送你回宿舍。”
/pp门外,保洁阿姨刚从厕所做完卫生,经过这里,抬头看他们,笑着提醒:“差不多要关门了啊,你们还没走啊?”
/pp应欢有些窘。
/pp徐敬余神色自若地点头:“现在就走。”
/pp两人走到拐角,跟陈森然正面遇上,应欢顿了一下,有些意外,今晚一晚上没见过陈森然,没想到他现在还在俱乐部。陈森然阴郁复杂的目光里夹杂着一丝沉痛,在她脸上掠过一眼,匆匆低下头,转身走了。
/pp陈森然满脑子都是刚才路过休息室,听到徐敬余的那句低沉压抑的“给不给碰?”……他觉得自己可能要疯了。
/pp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能让他遇上,偏偏他脚上像是长了钉子似的,走不了。他狼狈地走到拐角,靠着墙,自我折磨地等待。
/pp这是对他以前恶劣行径的惩罚吗?
/pp应欢看着陈森然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愣了一下,没说什么。
/pp徐敬余没什么表情往门口看一眼,低头看她:“走。”
/pp把人送到宿舍楼下,徐敬余笑问:“明天几岁?”
/pp应欢说:“二十。”
/pp徐敬余低头睨着她,懒洋洋地说:“二十啊,可以结婚了。”
/pp应欢心跳加快,看着他。林思羽常说,大学的恋爱比高中恋爱分手率更高,很多大学情侣都逃不过毕业即分手的定律,反而高中的恋爱更长久。有时候她会有一点惶恐,她跟徐敬余恋爱谈得那么高调,他的女友粉都知道,父母也知道了,如果哪天真到了要分手的地步,要怎么分呢?
/pp听到他说到“结婚”,不管未来如何,她现在无比安心。
/pp“还在读书。”
/pp“知道你还小。”
/pp不然刚才就真想欺负了。
/pp“想要什么礼物?”
/pp“……都可以。”
/pp不要每次送礼物都要问她行不行?
/pp徐敬余点点头,扫了一眼四周,扫到不少好奇探究的目光,低头在她头发上亲了一下,揉她的后脑勺:“好。上楼。”
/pp那个吻很轻,应欢有一点点感觉,没太在意,转身的时候才发现有很多人在看他们。
/pp她最近被人盯着看习惯了,没太在意。
/pp回到宿舍,钟薇薇冲她挑眉:“徐敬余跟你求婚了?”
/pp应欢懵逼:“啊?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