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人类?”侍妾微微迷茫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尔雅的意思,“你、你不是——”
“所以你明白的啦。”尔雅笑嘻嘻地打断了她的话。
侍妾释然地点点头:“那我输得也不冤枉。”
“这就叫以己之长击人更长,妹子你加油呀,有生之年还是有机会达到我徒弟十分之一二的,等你什么时候可以战胜我徒弟,就可以来挑战我了。”梁夕继续不要脸。
侍妾微微一笑道:“梁公子说笑了,我会更加努力的。”
说完后深深看了梁夕一眼,便转身回到项保文身边,附在对方耳边小声说了点什么,项保文沉默地叹了口气,朝自己身后的四个手下挥挥手:“我们走。”
“慢着慢着。”梁夕笑嘻嘻地上前一步拦住他们。
“你想怎地?”项保文皱眉看向梁夕,今天他的脸已经丢得够多了,现在他只想离这里远远的,去打探下自己的手下和另外一个侍妾的下落。
“我想说文王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梁夕摸着下巴望向天花板,“我记得之前有人说要和打赌的,还有人说输了会怎么怎么样的,不会言而无信吧,在我们楚国,言而无信的人是要被新鲜的竹子插肛--门到死的。”
之前说要比试的人是项保文,比试输掉要认罚也是他提出来的,那时候他压根没想过自己会输,所以梁夕加重惩罚条件的时候他才没有反对。
现在见到自己要履行赌约了,脸色顿时涨红得好比一块猪肝。
“文王难道你会不好意思嘛,没关系的,我们只会告诉别人正在街上裸奔的是项国的太子,未来的皇帝,而不会告诉他们这是文王。”梁夕很替项保文着想地道。
“那只会更丢脸吧!”项保文心里有火却又不敢出来,梁夕一言不合就拳脚相加的场景给他的阴影太深了,特别是这个人打人还都是往死里打,不打残废绝不还手。
“这个——这个——”项保文呢喃着想给自己找个推脱的词,眼神朝着四周扫去,希望能有人帮他说话。
可惜的是之前他的态度太过嚣张,将这里除了他们项国的人都得罪了,就连一开始有心和他结交的楚战仪,此刻也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扭过头望向其他方向。
而谨王爷和清远白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正好我家的厨师在,虽然水平差了一点,但是煮一碗热汤还是可以的。”梁夕脸上笑容不变,但是拳头却是暗暗捏起,传来一阵类似炒豆子的劈啪声。
“你是什么人,我劝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项保文身后的一个手下壮着胆子站到梁夕的面前。
见到自己的手下站出来,项保文眼底深处露出一抹如释重负。
项保文眼中的神色没能逃过梁夕的眼睛,大官人嘴角上扬冷冷笑道:“苍蝇。”
“嗯?”手下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一只手掌已经到了自己面前。
砰!
众人眼前一花,只见一片血雾弥漫,因为度太快的原因,他们只看到一个血色的人形飘渺地定格在刚刚那个手下站立的地方,而那个手下的**竟然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