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奉被上官元让所杀,周围的宁军无不吓的脸色大变,一时间众人都忘记了攻击,如同木头桩子似的愣在原地。上官元让从张奉身上站起,随手抓住他用的大刀,在掌中掂了掂,分量是轻了点,但总比没有武器强。
他手臂一挥,将大刀灵化,随后环指周围的宁兵们,傲然说道:“哪个还不怕死,尽管上来吧!”
哗——随着他的话音,宁军士卒纷纷从震惊中清醒过来,顿时间阵营一阵大乱,人们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有些士卒调头就跑,同时连声叫喊道:“不好啦!将军被刁民杀了!不好啦,将军被杀了——”
张奉被杀的消息一传开,整座营寨也随之乱了套,大批的宁军从各个营房里涌出来,大多数人都没搞明白怎么回事,满面的茫然之色,只是提着武器,跟着人流跑。这时候,聚集在上官元让等人周围的宁军更多了,简直是人山人海,将他们包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杀!把刁民碎尸万断,为将军报仇!”
“杀——”
不知是谁大吼了一声,也拉开了围攻的序幕。众宁军们一拥而上,齐齐发动进攻,上官元让只带五十人,只顷刻之间便被淹没在宁军的人海当中。上官元让灵武高强,可他带来的手下都是普通士卒,而且大多数手中都没有武器,哪里能顶得住这么多的敌军。五十人聚集成一团,有武器的在外面,没有武器的在里面,与冲上前来的宁兵们展开血战。
面对如此众多的敌人,上官元让也不敢太托大,给自己的周身上下罩起灵铠,接着,舞动手中的灵刀,对着正前方杀上来的宁兵就是一记横展。
咔嚓、咔嚓——一时间,武器折断、盔甲破裂、刀锋入肉切骨的声音连成一片,十多名士卒被上官元让连人带甲横劈两截。张奉的刀并非什么宝刀,但是落到上官元让的手中,大刀立刻成了无坚不催的灵刀,断金碎石,锋利异常。
刚把前方的敌人扫倒,两侧的敌人又涌上前来,一根根的长矛如雨点一般猛刺过来,根本没有闪躲的空间。上官元让大喝一声来的好,他身形侧动,让其锋芒,随后张开的双臂猛的向回一缩,左右刺来的二十余根长矛皆被他夹在腋下,他腰眼用力一拧,喝道:“滚开!”
受其惯力,二十多名持矛的宁兵纷纷惊叫出声,一排向左倾倒,一排向右倾倒,摔成两大团。可没等他们起身,后面的宁兵已经踩着他们的身体继续对上官元让发动猛攻。
“哼!”
上官元让冷笑,左拳连挥,将左手边冲着近前的宁兵三人打翻在地,同时右手中的灵刀霞光乍现,还没等附近的宁兵看明白怎么回事,追魂刺已释放出去。只见漫天的灵刺飞射,数十名宁兵受其波及,身上的钢制盔甲被射的千疮百孔,人也浑身血窟窿,惨叫哀号着倒在血泊之中。
眨眼工夫,上官元让连砍带劈,又不时的释放灵武技能,周围的宁兵已被他斩杀二百余人,在他脚下,横七竖八都是尸体。不过,在他如此凶狠的进攻下,周围的宁兵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聚越多,到后来,举目观望,四面八方都是宁兵,黑压压的没有尽头。
而跟随上官元让同来的那五十名士卒早就被宁军冲散了,不知是死是活。
这时,上官元让也管不了旁人,看着四周人山人海的敌人,他战意大起,来,轮的风雨不透,周围不时有宁兵士卒的惨叫声传出。
正当上官元让在与敌兵恶战的时候,忽听背后恶风不善,他本能的向下低身,随着嗖嗖两声呼啸,两支利箭从他头顶掠过,正射中身旁一名宁兵的胸口上。
“啊——”
那宁兵惨叫着倒在地上,上官元让回头一瞧,好嘛,原来大批的宁军神射手已经登上塔楼和谷仓顶端等高处,箭锋都已经对准了他。混战之中,弓箭手的威胁极大,时不时的射出冷箭,令人防不胜防。
上官元让断喝一声,轮刀向塔楼那边杀过去,但眼前的敌人太多,令他寸步难行,上官元让聚集灵气,猛然释放出灵乱?极,当在他前方的二百余名宁兵首当其冲,被灵乱?极扫个正着,二百多号的宁兵顿时之间肢离破碎,连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被灵乱?极的灵波绞成肉块。
一招出去,在宁军的阵营当中硬生生地打出个大缺口,上官元让趁机向前急冲,到了塔楼下方,轮起手中的灵刀,全力横劈。刀未到,灵波先至,那犀利的灵波扫在塔楼下方的柱子上,四根木头桩子应声而断,塔楼倾倒,上面的宁兵神射手们尖叫着从塔楼上跌落下来,结结实实地摔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