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责的额头不自觉地流下嘘汗,环视左右,没敢问谁还愿出去迎敌,而是问道:“诸位将军,这……这名风将是谁?”
众将们面面相觑,都未答话,对方始终没有报出姓名,他们哪里知道此人是谁啊?这时,王懿眉头紧锁,面色凝重地幽幽说道:“此将使的是三尖两刃刀,又厉害异常,恐怕……他就是风国第一猛将——上官元让!”
听闻上官元让这四个字,严责连同麾下的部将们纷纷倒吸口凉气,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路,他们虽然没见过上官元让本人,但对其事迹听过的太多了,战无敌如何?在宁国已是前三的灵武高手,可战无敌都不是上官元让的对手,可见其人的灵武之霸道。
面对来攻城的风军,严责本还信心十足,现在听闻上官元让在城外,底气顿失,他颤声说道:“王老将军,上官元让可远非我等能敌,现在他来攻我丰城,我等当如何应对啊?”
王懿暗叹口气,现在这仗已没法再打了,既然上官元让在城外,己方出去多少人就得死多少,他正色说道:“将军,赶快下令,紧闭城门,我等只能依仗丰城的城防坚守,绝不能与敌力拼!”
“对、对、对!老将军所言极是!”严责连连点头,立刻传令,四门紧闭,所有将士,做好坚守城池的准备。
宁军不再派将迎战,而是紧闭城门,摆出一副龟缩死守的架势,上官元让又叫骂了一会,见宁军并不为所动,他也只好收兵回营。
这时候,三水军的大营还没有寨好,梁启正在军中指挥,见上官元让回来了,他立刻迎上前去,笑道:“我军旗开得胜,连毙宁军两员大将,大壮我军士气,元让将军实在是辛苦了!”
上官元让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脾气暴躁,喜怒无常,说翻脸就翻脸,除了唐寅和他的三个兄弟之外又任谁都不放在眼里,梁启倒是早已摸透上官元让的个性,知道说什么样的话能最合他的心思,他也算是风军中少数几个能与上官元让相处融洽的人之一。也正因为这一点,唐寅才放心把上官元让派到三水军这边来。
“哈哈!”听闻梁启的话,上官元让得意的仰面而笑,随后他又惋惜地摇摇头,嘟囔道:“实在可惜,只杀了区区两员宁将,对方就不敢露头了……梁将军,咱们现在就赶快攻城吧!”
梁启微微一笑,说道:“不急!我军刚刚抵达丰城,元让将军不累,但下面的将士们可受不了,先休整一段时间再攻也不迟!”
上官元让点点头,道:“也对,我倒是没什么,下面的兄弟们可能不行。”
梁启在与上官元让交谈的时候,心里也在不停的思索破敌之策,他所带的三水军只有十万这么多,死一个就少一个,如果想在接下来的推进中能有所作为,此时就必须得减少伤亡。兵法有云,三倍于敌放可强攻城邑,己方目前兵力十万,敌人也是十万,强攻肯定不行,要怎样才能在己方损失不大的情况下夺取丰城呢?梁启这时可动了脑筋,眼珠转来转去,最后又落回到上官元让的身上。
若想破敌,就得引敌出城,现在敌人已知元让在军中,断不敢出城……想到这里,梁启冲上官元让一笑,说道:“元让将军,我有一计,需要你的配合!”
“啊?”上官元让一怔,说道:“需要我配合什么?”
粱启笑呵呵地靠近上官元让,在其耳边低声细语。
刚开始上官元让还兴奋的连连点头,可过了一会,他的脸色沉下来,怒声喝道:“我乃堂堂的风国上将军,岂会伤于鼠辈之手?”
梁启正色说道:“若不这样做,宁军岂能出城迎战?敌若死守,我军实难取胜,为了大局,元让将军难道就不肯牺牲一下吗?只有敌人出了城……”说着,他的话声越来越小,上官元让的脸色也渐渐舒缓。
等梁启说完,上官元让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深吸口气,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好吧,我就再听你一次,这回你可别再害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