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被他所吸食的那些安兵安将们级别不够,进不到城主府的内部,他也了解不到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大王,看起来安军真的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要在关口城和我军打一场旷日持久的鏖战了。”
“是啊!不过,安军能拖得起,我军可拖不起,安地的局势无论如何也得尽快平定下来,不能存在任何的安军残部。”唐寅握紧拳头,说道:“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既然安军把所有的粮草和物资都囤积在城主府,而关口城又是一座小城,我军可不可以在城下布置抛石机,用抛石机的石弹直接砸毁城主府!”
人们闻言,眼睛先是一亮,接着,又都纷纷摇头,觉得这不太现实。
首先己方各军的石弹都以用光,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即便关口是座小城,想用抛石机直接砸到城邑中央的城主府,那抛石机至少得推进到关口城的城墙附近。
这么近的距离,守军的箭阵完全可以覆盖己方的抛石机,如果再用上火箭,那么己方推上去多少抛石机就得损毁多少,连站稳脚跟的可能都没有,就更别说发射石弹了。
见众将纷纷摇头,唐寅振作精神,说道:“不管能否成功,都应该先去试一试!”
“可是大王,我军的石弹早在前几天的攻城战中就已经耗光了……”齐横为难地接道。
“我军的石弹没有了,可以到战场上去收集安军打出来的石弹,再者说,距离我军大营不远就是幕野山和黑头山,组织兄弟们就地采集不行吗?不要再跟我找借口,立刻就去办!”
齐横被唐寅训斥得连连点头应是,再不敢多言半句。
萧慕青和子缨等人认真想了想,现在似乎也只能这么办了,死马当成活马医吧,哪怕损毁己方全部的抛石机,只要能捣毁关口的城主府,接下来的战斗就将变得轻而易举了。
唐寅正要散帐的时候,齐横恍然想起什么,问道:“大王有没有得到关于安军当中那个余先生的消息?”
噗嗤!唐寅笑了,摇头说道:“安军的将领们对这个余先生也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余,多余之人,恐怕,根本就不存在余先生这个人,那只不过是某个见不得光的人的化名吧!”
齐横眨眨眼睛,凝声问道:“大王认为此人会是谁?”
唐寅耸耸肩,淡然说道:“可以是任何一个或一群和我大风过不去的人。他是谁根本无关紧要,现在最重要的是,给我尽快攻破关口城!”
对安之战的战事已经拖延得够久了,唐寅也不想再耗下去,如果长时间打不下关口城,川国边境的那数十万川军可就不会在川国境内防守了,恐怕随时都会反攻进安地,抢占关口城这个战略要点。
风军将士们按照唐寅的命令,于战场上收集石弹,另有大批的军兵分头去往幕野山和黑头山,采集山石,制造石弹。
风军虽说兵力众多,但要制造出大批量的石弹,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风军放弃攻城,全军将士安心在军营里休整。风军的探子可没闲着,常常绕过关口城,潜到安地与川国的交界处,监视川军的动向。
连日来,唐寅和风将们对关口城的内部地形图也做过几次细致的研究,但找不出来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关口城说白了就是一座大型的军事要塞,里面没有百姓、没有住户,皆是清一色的军营,平日里住在城主府内的就是统兵的将军,现在则换成郡首张慕容住在其中。
自从张慕容入住之后,城主府就变得异常森严,除了张慕容的几名亲信外,旁人根本进不去城主府。
唐寅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城主府内定有蹊跷,但蹊跷出在哪里,他又无法得知,思前想后,还是觉得直接砸毁城主府最省心也最直接有效。
当然,如此来做也有很大的困难,如何做到把抛石机推进到城墙附近又能顶住安军的箭阵就成了最令他头痛的难题。
经过与众将的商议,他们终于想到一个还算不错的主意,在抛石机上包裹铁皮,以此来防御敌军可能动用的火箭。
要临时找到那么多的铁皮是不可能的事,不过唐寅倒有办法,直接征用了平原军所穿的钢甲。
当初平原军在支援安国抵抗桓军的时候,曾得到过安国的军备资助,全军上下所穿戴的都是安国的钢盔钢甲,现在正好派上用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