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宁中则的剑法修为,此时只能算是小成。
又没有多少实战经验,本来一门灵巧秀气的剑法,被她使得僵硬呆板,面对剑法经过陈英‘锤炼’的陈老爷,不败才真叫奇怪。
经过两场切磋,陈老爷的实力,得到了岳不群和宁中则的认可。
怎么说,都是实战能力超过宁中则的二流好手,值得尊重。
“陈员外,岳某心中很是疑惑,不知你为何会我华山派的基础内功和基础剑法?”
坐下来交流的时候,岳不群突然开口问道。
“这事啊……”
陈老爷没有丝毫慌乱,扫了神色郑重的岳不群和宁中则一眼,笑呵呵道:“在陕地,但凡和华山有些牵连的大户豪强,谁家里都有华山基础心法和基础剑法留存!”
说到这里,好笑道:“有些关系特别的大户人家,怕是都有华山派的绝学留存!”
岳不群和宁中则闻言心头一震,很快明白陈老爷的意思。
脸上神色一垮,心情说不出的糟糕复杂。
当初华山派势大的时候,可以说一家就比得上五岳联盟另外四家的高手总和。
说一声威风凛凛一点都不过分!
那时候,华山派的影响力,在陕地和甘宁等地,达到了一个相当惊人的程度。
基本上,地方大户和豪强,都和华山派有或浅或深的联系。
其中不少大户豪强,都派遣自家子弟拜入华山练武,以此加强和华山派的联系。
陈老爷说,华山派的基础心法和基础剑法,在陕地大户家中并不是什么秘密,就是事实。
只是像陈老爷这般,会下苦功夫将华山心法和基础剑法,修炼到二流层次的地主豪强,却是少之又少罢了。
“是岳某唐突了!”
岳不群很快收拾了心情,满是尴尬拱手道歉。
其实心中并不是这么想的,陈老爷的话语之中也有一些漏洞。只是眼下华山派势力衰落到了极点,没必要点明罢了。
在陈老爷的热情招待下,岳不群和宁中则夫妇,在陈家享用了一顿丰盛午饭,这才告辞离开。
出了陈家大门,宁中则突然道:“师兄,这陈家可就是在陈老爷手里发扬光大的,崛起总共还没二十年!”
显然,宁中则也早就看出了问题,只是一直没有开口罢了。
她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要提醒师兄岳不群,陈家和陈老爷与华山派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师妹,现在华山派势头衰落到了极点!”
岳不群收敛了脸上的微笑,眯缝着眼淡然道:“不管以前陈家和华山派是什么关系,在没有确凿的实证面前,咱们什么都不能做!”
说到这里,苦笑道:“眼下的华山派,实在经不起折腾了,咱们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才成!”
宁中则默然,心中涌起悲凉之意,当年威风凛凛的华山派,竟然沦落到了眼下处境,实在叫人难受。
师兄岳不群的话中之意,她哪能听不出来?
不管陈家和陈老爷与华山派是什么关系,在人家没主动提出来的时候,华山派什么都做不了。
除非岳不群和宁中则夫妇俩打算用强,不过这种可能性基本不存在,华山派的正道名声绝对不能毁在他们夫妇手里。
……
另一边,陈老爷也在和陈英闲聊华山派的事情。
“儿子,那华山派掌门岳不群和其夫人宁中则的修为,你都看到了吧!”
陈老爷好奇问道:“你有把握打赢他们么?”
“若是他们夫妻俩没有特别手段的话,三十招之内两人联手都不是我的对手!”
陈英呵呵一笑,毫不客气道:“岳不群的内功修为比我强一线,而我的内功修为则比宁中则强一线!”
这话,听得陈老爷暗暗咂舌,心道你小子练武多长时间,人家夫妻俩练武又有多长时间?
不过陈英的回答,却是叫他彻底放松下来,笑道:“估摸着,岳不群应该猜出了陈家和华山派的关系!”
“那又如何?”
陈英不以为意道:“华山派眼下凋零到了极点,岳不群作为掌门的修为都不怎么样,哪还敢胡乱树敌?”
说到这里顿了顿,悠然笑道:“他要是聪明的话,就让华山派和咱们陈家结盟,如此就能将华阴经营成铁桶一块,不然以后华山派的日子不会好过!”
穷文富武可不是说着玩的,以陈英本身为参考,想要培养一位精英弟子的花费,起码能够培养出十位以上的读书人。
就原著中华山派的穷酸样,显然岳不群和宁中则都不是经营方面的人才,不然怎么可能连前往福州的盘缠都拿不出来,简直丢人现眼。
别的不说,就算打劫土匪山贼,也能弄一些浮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