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向院子外走,另一个则向夏伯然的卧房走去,两人背道而驰。
等两人都离开的时候,一脸青色的夏伯然才推开书房的房门,眼神里透着一丝怒气,看向了孙坚行离开的方向。
当他的目光转向夏池宛离开的方向时,眼神便变得复杂起来。
夏池宛去到夏伯然的卧房时,扑了一个空,夏池宛很紧张地叫人:
“来人啊,我爹呢,我爹人在哪儿?!”
听到夏池宛的身边,在夏伯然身边伺候着的近身奴才,连忙跑了过来一看,果然,自家相爷并不在房间里。
夏池宛在相府的地位,现在排名第四,府里哪个奴才见着夏池宛不巴结着。
所以就算是夏伯然的近身奴才,看到夏池宛,都要恭恭敬敬地叫一声“二小姐”。
“回二小姐的话,老爷他……”
那奴才才要回禀夏伯然的去向,夏伯然便来了。
“本相在这里。”
身上穿得单薄,一脸病弱的夏伯然出现在夏池宛的面前。
看到夏伯然这个样子,夏池宛紧张地接过丫鬟手里的披风,一个上前,为夏伯然披上,满脸担心。
“爹你也真是的,昨天才被毒蛇给咬了,身子都没好利索,怎能穿得如此单薄,到底跑呢?爹你刚才去哪儿了,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能等身子好了再处理?”
“没什么,只是瞧着外面的空气挺新鲜的,便出去走了走,莫要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