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你便在这里好好休息。等明日,你便能见到初云郡主这位相府新主母了。”
云秋琴虽然扎了那个穴道,可是,效果也是有限的。
更别提,夏池宛在碰云秋琴的时候,又给云秋琴散了一些药。
夏池宛目的不但都已经达到了。
而且还在云秋琴的“凑热闹”之下,超额完成了。
“今天爹与初云郡主的婚礼办得可真大,想来,与当初我娘的有的一比呢。”
夏池宛很是体贴地把云秋琴扶上了躺椅,然后拿了一件衣服盖在云秋琴的身上。
夏池宛没有离开,好似有意要留下来跟云秋琴聊天似的。
“听闻,当初爹与娘的婚礼,受不少男女的艳羡呢。想来,今天的必然也是。不,初云郡主的身份到底是不一样的。当年娘与爹的婚礼,宛儿无幸能瞧见,小姨必是瞧见了。小姨倒是说说,哪一场更好?”
明明已经寒冬腊月了,艳色的花朵都不开放了。
可是,夏伯然去重金相聘,买来艳红色的鲜花。
在初云郡主从爵爷府出来,一直到相府门口,可是一路有鲜花相送的。
“他们都说,爹与初云郡主,那当真是才子佳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夏池宛好心情地跟云秋琴聊着夏伯然与初云郡主的相配。
“这下好了,相府里终于有女主人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有人管了。那些不知分寸的狗奴才,也该是时候懂得看主母的脸色行事了。”
夏池宛每多说一句,云秋琴的脸色便难看是一分。
云秋琴整个身子的肌肉都崩得紧紧的,似乎在抵抗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