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正立马揪住了管家话里的小鞭子,指责夏伯然说谎躲闲。
“陶尚书说得不错。”
面对陶尚书不客气的话语,管家那个态度叫好啊。
“只不过,今日我家相爷实则是带病上朝。回府后,病情稍稍加重,这才不能出来见客。”
管家话还没说完,相府大门便走出一个背着药箱的人来。
看这情形,不用多说,此人必是大夫。
管家前脚还在说,相爷病了,这大夫后脚便出来了。
很明显,这大夫进相府,乃是为了相爷诊病。
“我家相爷如何了?”
管家十分“关心”地又问了大夫一遍。
大夫道:
“相爷乃是昨日气火攻心,又憋闷不发,今日才元气稍泄,身子败弱。只要相爷好好休息,莫要再被气到,静心休养,喝几贴药,倒也能好起来。”
“在劳大夫了。”
管家向大夫拱了拱手,然后命人送大夫离去。
相爷气火攻心,憋闷不发,今天才会被病缠身?
只需要静心休养,喝些药,不再被气到,便能好?
相爷为何会气火攻心,是谁气着相爷了?
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准了陶惠心。
陶惠心昨日被相爷赶出府,今日相爷便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