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思干脆生气地一把推开了云历仁。
江思思觉得,云历仁为了帮夏池宛,连这样无稽的话都说得出来,戏耍于她。
“我怎么就说谎了。”
云历仁摇摇头,没法儿,唯有把事情说清楚。
“思思,你可见我书房里有一方新砚?”
“别转移话题,那方新砚跟夏池宛有什么关系。”
江思思当真是对云历仁恨铁不成钢啊,云历仁这就是千方百计为夏池宛开脱。
“你听我说完,便知晓,到底有没有关系了。”
云历仁摇摇头,把那方砚的来历告诉了江思思。
“其实我屋子里的那新砚是歙砚,不比端砚差多少。便是歙砚都是小妹给我寻来的。”
云历仁不得不承认,找这些好东西,他这个当哥的不是小妹的对手。
“真、真是夏池宛送的?”
就算江思思不识歙砚为何,可名字还是听过的。
四大名砚当中,为端观与歙砚最佳。
所以说,夏池宛送给云历仁歙砚,当真也算是出手大方了。
“自然是。”
云历仁为了强调,重重地点了点头。
“小妹知道我在寻端砚,便帮忙想办法寻了。只是那时没有,只寻到了歙砚,问我可要,我便同意了。”
“就算如此,那也是她偏心了,送给扬儿的端观,可是靖公主送她的!”
江思思不客气地揭着夏池宛的短。
“我的歙砚亦是从靖公主府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