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初到京都城,啥事儿也没干,除了泼长平公主的脏水。
这不,他们被教训的够呛。
现在还让他们去告之前打他们的人,把他们背后的人揪出来?
天呐,这银子当真是越来越难赚了。
“怎么,不想要银子了?”
朱母嘲讽地看着眼前这些没有用的男人,她可是没有把银付全了。
如果事情做到一半就想不做走了,那么银子别想拿全。
“不不不,我们做,我们做。”
朱母威胁的目光,那些人不是没长眼睛,全看到了。
他们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儿。
事儿没做好,想要赖,赖不过啊!
他们不是眼瞎的,更不是心傻的。
长平公主的确不是普通人,眼前这位贵妇人又何尝是普通人。
不管是哪一方,他们都得罪不起。
但现在他们已经得罪了长平公主,总是别得罪眼前这个贵妇人才为上策。
不管是为了银子还是为了命,他们都得赌一赌不是吗?
于是,这些人下定决心,便齐齐敲响了府衙的鸣冤鼓,表示自己有冤要诉。
有人有冤要诉,哪怕吴庸还在调查太子跟七皇子中毒一事,也不可能把百姓的事情就完全丢到一边,不管不顾了。
“来者何人,有何冤情,可有状纸?”
吴庸看到底下跪着的那一排排鼻青脸肿的人,吴庸眼里又有为了火气。
当真是无法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