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伯然以为,这一次,陶惠心总该心软,甚至是与他合作了吧。
要知道,夏池宛可是他们共同的敌人,陶惠心实在是没有拒绝他的理由啊!
夏伯然把当初赶陶惠心出门的理由全推到夏池宛的头上,自以为能得到陶惠心的支持。
哪里晓得,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
甚至太阳已经西落,便连晚鸦都早已归了家,安府却是迟迟没有消息。
这一回,夏池宛没有亲自去,而是派人去安府问了一声。
可是,那人才向安府的人报上自己是周府的人时,迎接他的直接是一顿好打。
那奴才看到这架势,连忙抱着头往回跑,哪里还敢跟安府的人理论。
毕竟安府家的安大人可是正二品的兵部侍郎,而他家的周大人只是个管书的。
同样是大人,自家大人跟安大人那是完全没的比啊。
那奴才带着一身的伤,回去向夏伯然复命。
看到奴才那肿得跟只猪头似的脸,夏伯然气得太阳穴的青筋直“砰”跳。
无奈,夏伯然给了那奴才五两银子,以作汤药费。
有了五两银子的安慰,那奴才心中的冤气好歹是平复了一些。
“该死的贱妇,怎么就光记得我的坏,别人的坏就忘得那么快呢?!”
那奴才离开之后,夏伯然气得将自己屋子里的瓷器全砸了个净。
夏伯然明明记得以前的时候,还在夏丞相府,陶惠心跟夏池宛两人做对做得紧,简直就是水火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