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蓝云……”蓝云挑了挑眉毛,语气猛然间就冲了起来:“你抓我?草,我爷爷主政的时候,还没你呢?”
“草!”一个中年一下拽开驾驶室的车门,一把着他的脖子就拽了下来。
“你爸是李刚,你今天也必须跟我走。”
“尼玛,我爷爷……”
“啪!”一个巴掌直接扇了上去。
“全部带走。”领头中年,沉这个脸,发布了最后的时令,几分钟过后,这群人就带着四个留溜冰者离开了会所门口。
执法车上面,目睹了一切的白剑白队长,转头问着自己的同事:“你刚才真的通知缉毒队了?”
同事也蒙圈了:“没有啊,这他妈才几分钟啊,我有时间通知,他们也来不了这么快啊。”
白剑一愣,抬头再次看了一眼五楼高的会所,开车带人离开。
……
宇珊住院,我每天真的尽到了一个丈夫的责任,擦脸送饭,如厕换药,一切都是我亲自来,我想用这一切,让我自己的心,好受一点。
她一住院,咱们会所退出的制服季活动,就落在了小不点和马军李琦等人头上。
有了小不点这么一个强大的大脑,活动很成功,成功到到什么地步呢?
咱们简单来说说,活动开始的当天晚上,仅仅是小费的进项,就相当于一天的营业额,这是一笔庞大的数字,对于目前很渴的我们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
这个活动,分为一周为一季,也就说,每周都必须换新花样,客人才愿意来玩儿。
我们的公主,在红姐的训练下,都比较大方,所以,来玩儿的人,很多,有那句话来说,就是:简直了。
我们这生意一好,肯定就占据了整个市场的份额,这个县城就那么大,每天在外面喝酒应酬的人,也就那么多,所以,注定要产生一些冲突。
这天,经典KTV的经理,小成,无意间听到下面公主的牢骚,他的心里就很不舒服。
宏泰的生意很好,直接压住了他们的营业额,作为一个经理,在这个时候,似乎必须想到一点办法来挽回损失。
“哥,我说那群外地佬,就是***犯贱,来到我们这还不懂规矩,啥钱都挣,这不是来得罪人来的么?”内保室内,几个内保坐在一起,和小成扯着犊子。
小成的身份,不简单,第一,他是老板薛哥的身边人,也是他的司机,老板的大部分事情,都是交给他亲自办,可以说,老板有很多秘密,他都知道。
第二,他是会所的经理,别看他只是一个经理,但就是总监办事儿,都得咨询他的意见,可见他在这边的威望,还是不低的。
“呵呵,人家投资几千万,不赚钱,那些钱,拿来打水漂啊?”小成抽着烟,淡笑着,不过,笑容看起来,有些阴森。
“还不是老板帮他们的么,没有薛哥,有他们今天啊,一点都不懂的感恩,草。”这个内保,就像个愤青一样,不停地叨逼叨,好像我们挣的钱,全他妈是他家的一样。
“呵呵,别说了,这事儿,老板心里有数。”
这事儿要是发生在薛哥身上,他可能也就是一笑了之,因为他这人,不太喜欢和人争斗,即便是为了利益,那也是以和为贵,最喜欢的,当然是比较柔和的手段。
别人要不说呢,小成可能也会跟着这么想,毕竟常年跟着一个人,他的思维和做事方式,多多少少都会受到一点影响。
但潜藏在他内心的,是那二十年来,不断积累的戾气,被人一撺掇,属于立马尥蹶子的套路。
这就好比,陈少河,他一个标准的超级富二代,一出生,就是含着金钥匙张大,年纪轻轻就出国留学,外面的新鲜事物耳濡目染,这已经成为一个习惯。
回到家后,他老子,陈国鹏,一直教他修身养性,可最后呢,还不是一无是处。
人,都是活在纠结之下。
如果陈国鹏不是因为陈一波的死去发火,我们这群人,绝对是八里道所有青年羡慕的对象。
一周之后,宇珊出院,休息两天之后,又投入了工作,进行制服季的下一次活动策划。
又过了几天,肥子出院了。
肥子出院当天,居然很大方地,宴请了很多所谓的朋友,而这些朋友,大多的一些赌徒,还有就是社会上的小大哥。
……
在里面呆了十五天的蓝云,胡子拉碴地出了戒毒所,迎接他和肥子,孙胖子,以及宏泰团队的将是什么呢?
让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