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千层底不耐穿,穿在干活儿的人脚上,就更费了。
所以一年到头儿,只要是闲着的时候,余家的女人们手里肯定就拿着针线在做鞋。
余振民当然不会做鞋,他也坐再炉子边上,时不时逗余帅和余刚说说话背背书,再不就是低头摆弄他的旱烟杆子。
余振民戒烟这事儿已经进行半年了,一开始是轰轰烈烈,还闹过几次脾气。
现在大概是时间长了真的习惯了,他虽然总是拿着旱烟杆子,却从来没有说过想要抽烟,更没有因为这事儿再闹过什么小脾气。
余振民玩儿了一会儿自己的旱烟杆子,把旱烟杆子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抬头去看趴在门上的余暖暖,“暖宝,别看啦!下雪有什么好看的?”
余振民活了半辈子了,年年都看见下雪,一点都不理解余暖暖为什么这么喜欢盯着雪看。
余暖暖转过头,眼巴巴的看向余振民,“爷爷,去堆雪人吧?”
这雪肯定是半夜的时候就开始下了,现在都已经很厚了,不仅可以堆雪人了,还可以堆个很大的雪人。
就算是作为一家之主,余振民这个时候也不敢答应余暖暖,而是往许淑华那边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对余暖暖道,“暖宝,这要问你奶奶呀!”
屋子里又没有别人说话,外头也是静悄悄的,余振民这声音就算是压低了,屋子里的每个人也都听到了。
许淑华瞅了余振民一眼,心知肚明余振民这话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许淑华把手里的鞋底子放下,用针在头皮上划了划,“外头雪下的那么大,出去站一会儿,都不用堆,暖宝你就成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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