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澉只觉得头顶破了个洞,一腔子五脏六腑全跟着挪了位,身体象个正在鼓气的皮囊,胀到要爆掉!眼前金星乱冒,嗓音哑得不象话,“别,碰!”
白千帆见他这无比难受的样子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扔开,“王爷怎么了?当真是哪里不舒服了?”
她一松开,墨容澉又怅然若失,一口气再也憋不住,身子一软,带着她一块倒地,还好,有他垫底,她毫发无损。
白千帆赶紧把手上的东西都撂开,转身扶起墨容澉,“王爷您没事吧?”
墨容澉扯着袖子擦脑门上的汗,当真是七魂惊走了六魂,若不是念她身量小,方才他真想就地把她给办了!
“我没事,”一开口,声音还是哑的,他清了清嗓子,想着方才她的鲁莽,又有些好笑,她还真是个没开窍的,没人教,什么都不懂。
偏偏白千帆又问:“王爷,您身上藏着什么?棍子吗?”
他含糊的嗯了一声。
她好奇起来,“我知道爷儿们随身带佩刀佩剑,还没见谁随身带着棍子的,是爷儿们都带,还是只有武将才带?”
墨容澉简直失笑,在她头上揉了一把,一本正经的答,“爷儿们都带。”
白千帆哦了一声,嘀咕着道,“我好象没见师傅带过,赶明儿问问他。”
墨容澉脸都绿了,声音一沉,“不行,这事问不得,是爷儿们的忌讳。”
白千帆不解,昂着头问:“怎么的呢?怎么就忌讳了?”
墨容澉跟她说不清,老脸红得不行,不能解释,只能唬着脸吓她:“爷儿们的事,姑娘家别问那么多,反正你记住我的话,不管是你师傅还是别的男人,都不能问,有什么不明白的,来问我就是,要是不听话,挚等着挨板子吧。”
白千帆歪着头,眨巴着眼,“问您,您不忌讳?要不您拿出来给我瞧瞧?”
墨容澉:“……”一口老血冲到了喉咙口,天底下就没见过这么不害臊的丫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弯着唇笑得不怀好意,“现在不能看,等过些日子给你看。”
白千帆喜滋滋的道:“成,您说话可得算话,我等着。”
墨容澉越想越乐,实在忍不住,把人揽过来一顿揉搓,喜欢上这么个缺心眼的丫头,合着他也跟着缺心眼了。
白千帆被他揉得花枝乱颤,一边笑一边求饶,“王爷别胳肢我,我怕痒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