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雪伶虽然是贵妃,却没有资格与皇后一同入宫,要等大婚的程序走完,在傍晚时分从西华门抬进来,直接抬进皇帝亲赐的碧瑶宫。
尽管做了贵妃,许雪伶也并不是很高兴,毕竟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当皇后的,那种糟心的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像摸了一手绝好的牌,却在半路被人截胡了,截胡的这个人偏偏还是一手刚凑成的烂牌,那种不甘和遗憾真真是戳心戳脾戳肺管子。
可外头一声通传,又让她喜出望外,本以为今晚自己要独守空房,没想到皇帝却来了,赶紧到门口跪迎,身子刚矮下去,就被一只大手拖起来,“爱妃不必多礼。”
这声爱妃叫了许雪伶心头一颤,方才的不快立刻烟消云散,她红着脸,娇羞的看着墨容麟,“皇上怎么来了?”
“今日是朕与爱妃的喜日子,朕难道不应该来?”
许雪伶更高兴了,新婚之夜,皇帝不去皇后宫里,却来了她这儿,不论是什么原因,都是值得高兴的,不管怎么样,她已经比皇后占了先机。
在墨容麟看来,许雪伶长了一张母仪天下的脸,是那种端庄大气,中规中矩的漂亮,很符合他心里皇后的样子。他带着欣赏的眼光打量她,却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史芃芃那张吓人的女鬼脸……
“皇上,皇上……”
许雪伶叫到第二声的时侯,墨容麟才回过神来,“嗯?”
许雪伶满面娇羞的说,“皇上今日累了,早点歇着吧。”
墨容麟也是这个意思,与其呆坐着,不如办正事要紧,他嗯了一声,站起来伸开双臂,等着许雪伶服侍他更衣。
许雪伶心里很激动,虽然皇帝一点也不浪漫,不会花前月下说些好听的,但他用行动表达了对她的渴望。
她的心砰砰直跳,缓步走到皇前跟前,抬起手解他脖子底下的鹰头玉扣。
随着她的靠近,墨容麟的额上开始冒汗,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从心底涌上来,他竭力忍住,一遍遍给自己催眠:许雪伶是他喜欢的女人,他应该习惯她的亲近,习惯了就好……
玉扣被解开的瞬间,许雪伶的手指在他脖子上划了一下,就那么轻轻的一下,墨容麟胸腔急剧起伏,扭头一声干呕。
许雪伶吓坏了,忙抚他的背,“皇上,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臣妾叫太医来么……”
这下可要了墨容麟的命,划他一下,他都干呕,现在许雪伶整只手都拍在他背上,还离得那样近,浓郁的香气直往他鼻子里冲,他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弯着腰,一声接一声的“哇——哇——哇——”
王长良和四喜本来就对皇帝行房的事担着心,听到屋里的动静,立刻冲了进来,把墨容麟从贵妃娘娘的手里解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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