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刘铁和杨广胜就过来了,板凳问了几个问题,两个人都回答了,表情自然,回答也合情合理,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回到客栈,板凳坚持认为凶手一尺红是新冒出来的,而且就是本地人,因为短时间内要了解这些被害人的情况并不容易,所以凶手应该是本地人,而且和这四户人家都认识。只是这四户人家有贫有富,相互之间并不认识,也从无往来,那么,是什么人会认识不在同一阶层的四户人家呢?
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上午,墨容清扬和板凳山鹰刚从县府出来,就听到吹吹打打的唢呐锣鼓声,三人在街边驻足观看,见街那头过条一队迎亲的队伍,大红的喜轿,边上伴着花枝招展的喜娘,前边的高头大马上坐着戴吉帽的新郎倌,脸上喜气洋洋,有人往街边洒喜糖,引得小孩和婆娘们争先恐后的抢。
墨容清扬看着花轿从身边过去,突然一阵风吹来,轿帘轻轻扬了起来,她看到花轿里的新娘子,头上盖着红盖头,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抓着板凳的胳膊一阵猛摇,“我知道了!”
板凳被她抓得生疼,呲牙裂嘴说,“你知道什么了就要抓我?”
山鹰,“快说,你知道什么了?”
墨容清扬兴奋的说,“红盖头就是一尺红,一尺红就是红盖头。”
山鹰不解,“什么意思?”
“一尺红为什么每次作案过后留下一块红布,而不是别的东西?那块红布就是红盖头啊,尺寸刚好跟盖头差不多大小,这个一尺红肯定是在成亲的事情上受了什么刺激,心里扭曲,所以才杀人泄愤。”
说完,墨容清扬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期待的看着板凳和山鹰,希望得到他们的认同,但两位幻镜门的高手呵呵笑了两声,便没了下文。
墨容清扬说,“笑什么,给个话,我的推论怎么样?”
“不怎么样,”山鹰说,“你话本子看多了,哪来那么多心灵创伤的故事,这次的案子,纯粹就坏人作恶,你想多了。”
“板凳你觉得呢?”
板凳想了想,说,“你能另辟蹊径,这是好的,但是查案子不是光凭想像就能查出来的,得找证据,找到确凿的证据,我们才能把凶手绳之以法。”
边人有人听到他们说话,神情很不屑,“你们是查一尺红的啊,得快些了,瞧见了吧,刚才过去的迎亲队伍就是因为害怕一尺红,匆忙把闺女嫁了的,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是也没法子,与其让一尺红祸害了,还不如嫁给鳏夫呢。”
三个人对视了一眼,都默然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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