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清扬仿佛到了清怡阁,看到宁安和安月在喝酒,安月喝得眼睛水汪汪的,两颊艳若桃李,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宁安端着酒杯痴痴的看着她,眼里充满了爱恋。
她站在一旁,心里酸溜溜的,想跟他们说话,可他们都听不见,当她是个透明人,只顾着喝酒谈笑。
她有些伤心,转身想走,下一刻,坐在桌边的人却换成了她,宁安手里还端着酒,依旧用那样灼热的目光看着她,看得她心头乱撞,像有只小兔在不停的蹦跶,撞得她胸腔好疼。
宁安跟她碰了杯,说,“清扬,咱们喝交杯酒吧?”
她听了正奇怪,一低头,看到自己穿了大红的嫁衣,再抬头看屋子,高柜上立着小臂粗的红色喜烛,大红的喜字贴得到处都是,所有的东西都是暂新的,宁安穿着新郎倌的衣裳,头上端端正正戴着礼帽,帽子上还插着一朵红艳艳的花。
她听到自己说,“好呀。”然后端起酒杯,和宁安交臂而过,一口饮尽。
放下酒杯的时侯,宁安说,“时间不早了,咱们早些歇着吧。”
她笑着说好,宁安便牵着她进了账子,再接下来,两个人在床上纠缠,气喘吁吁,哼哼叽叽中,身影开始变得模糊……
墨容清扬突然醒过来,睁开了眼睛望着账顶,愣了好一会儿,还在回味着梦里的情景。
她是疯了吧,竟然梦到和宁安成亲?他们还洞房了……
因为做了这样一个怪异的梦,她有点亏心,没有像往常一样早早出宫,而是在宫里磨蹭,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去见宁安。
可呆在宫里实在无聊,她慢吞吞出了门,路过凤鸣宫的时侯,想想有几日没见过史芃芃,便进去打个招呼。
史芃芃刚用完早饭,正在廊上逗鸟,见她来了,笑着说,“大忙人怎么有空跑我这里来?”
墨容清扬摇摇头,踏上台阶,“忙什么呀,案子一点进展都没有。”
史芃芃问,“怎么就没进展了呢,不是说查到黄金进了临安城么?”
墨容清扬苦着脸,“临安城这么大,怎么找?”
史芃芃正要答话,听到有人向她请安问好,抬眼望去,竟是刘贵人,自从那日刘贵人在凤鸣宫挨了巴掌,再也没来过,今天怎么过来了?
史芃芃虽然对她印象不太好,但见她有些病气的样子,便问了一句,“刘贵人瞧着脸色不太好,身子不舒服么?”
刘贵人见皇后愿意搭理她,顺着台阶走上来,又向墨容清扬问了好,这才说,“臣妾上次病了之后,身子骨一直这样,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且过得去吧,方才臣妾听到娘娘和殿下在谈论找黄金的事,臣妾倒有个法子。”
墨容清扬也是病急乱投医,忙道,“快说,什么法子?”
刘贵人说,“那么大一笔黄金,放在哪里都不安全,而且很打眼,只有一个地方既不打眼还安全。”
墨容清扬问,“什么地方?”
刘贵人微微一笑,“银庄。”
墨容清眼睛一亮,“我怎么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