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日在医院门口被我气的快要爆炸的女人截然不同。
仔细一想,那日的我的确有些过分,毕竟在席诺的观念里,席湛是她未来的丈夫,是她的天,是她这辈子唯一可以依赖的男人。
可现在毕竟是新时代,崇尚恋爱自由。
更何况席湛对她一点意思也没有。
席湛父亲的院子离席湛的庭院很远,我走了二十几分钟才到。
我随着席叔进了庭院守在门口,席叔上前敲了敲门,嗓音恭敬低沉道:“家主,时小姐已经到了,此刻正在门口候着。”
房间里传来一阵咳嗽声,没由来的我心脏一阵紧缩,竟然有一种近乡情怯的紧张感。
我紧紧的抿着唇盯着眼前这个紧闭的房间沉默不语,里面传来一抹沧桑沙哑的声音,“席魏,她如何?”
名叫席魏的回应道:“家主,时小姐长的很完美,坚强自信。”
里面又响起一阵咳嗽,还夹杂着一阵低沉的笑声,“胡说,你这是刚见哪里能知道她的坚强自信?席魏啊,带她进来与我见见。”
他们的对话莫名其妙,我有些懵的跟着席魏进了房间。
房间里很古朴整洁,中央摆放着一扇描着丹青的屏风,席魏过去推开屏风,后面缓缓地出现一个坐在轮椅上面色枯萎的老人。
席湛说的没错,他确实在数着天过日子了。
我想了想喊着他,“伯父。”
听见我的称呼他挑眉笑问:“为何这样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