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派势力顿时打起来。
……
牧羡光夫妇自从从牧家脱离后,就找了个僻静处过起等同隐居的生活。
湖面波光粼粼,白色别墅被阳光照得安静,满院花香,透着岁月静好的味道。
“老公。”
白书雅穿着一袭白裙,端着水果从别墅中走出来,就看到牧羡光在和儿子捉迷藏,儿子小小的个子步子蹒跚地穿梭在花丛中,开心得咯咯直笑。
牧羡光扮做大老虎冲过去,撞到白书雅的身上,立刻将她抱了个满怀。
白书雅伸手替他擦汗,微笑着道,“吃水果吧。”
“好。”
牧羡光向前抱起儿子,视线掠过院子外面的大量保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白书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别这样,我相信二哥是一番好意,应该是真的有一股势力在针对牧家。”
应寒年的人过来请他们时,牧羡光不肯回。
牧羡光与应寒年,是有血缘的堂兄弟,可某种层面来说,也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情感太过复杂。
“我不用他的好意。”
牧羡光道,抱着儿子在院中的小桌前坐下来,拿水果给孩子吃。
忽然,一个保镖急匆匆地跑过来,站在院外道,“三少爷,请您跟我们回去吧,刚刚收到消息,四姑娘和林小姐的父亲都被这帮人给带走了,对方身手在我们之上,再不走下一个就到你们了。”
“什么?连姑姑也……”
白书雅从桌前站起来,脸色发白地看向自己的老公。
牧羡光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刚要拒绝,那保镖又急切地道,“三少爷,您先别拒绝我,林小姐有句话让我带给您,对方来势汹汹,上一代的恩怨就请您先放一放,不管怎么样,您得考虑三少奶奶和宝宝的安全,她们总是无辜。”
一句话,直戳上牧羡光的心窝。
他看向白书雅苍白的面容,他确实不能拿她们母子的性命去赌,真出了事,他死都不能原谅自己。
“什么势力这么可怕,连应寒年那个魔头都搞不定?”牧羡光边说边抱着儿子往外走去。
“对方来路不明,猜测不透。”
保镖道。
牧羡光最终还是带着妻子、儿子上了车,可车行一半被人拦了下来。
拦路的是一群练家子,为首的是个蒙面的年轻女孩,短发染着亚麻灰,很精致,她站在马路中央,朝他们低头,“牧三少爷,牧三少奶奶,家主请二位叙话喝茶。”
“……”
牧羡光坐在车上,紧紧地握住了白书雅的手。
……
林宜正在翻着牧家族史,听到消息的时候,手中的书直接掉落在地上,指尖发颤。
爸爸和安姨都出事了。
她来不及伤心,就先让人去请牧羡光过来,结果,牧羡光和白书雅也出事了。
全在一天之内。
出事的两条马路上都写着“牧氏血仇、灭根相还”的字样。
手机还在保持通话中,应寒年低沉的声音传来,“团团,你不要激动,我马上回家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