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锴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说:“李兄,你恐怕不知道,我和我父亲不太喜欢插手港城的豪门恩怨。”
“李少以为我要拉李家联合霍家对付许家?”李晋说。
“不是吗?”李锴耸耸肩,胸有成竹。面对胸有成竹的李锴,李晋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李锴微微皱眉,问道。
从见面开始,他就能感觉到两人之间谈话的主动权并不在自己手上。
这让习惯了做任何事情,跟任何人谈话都要掌握主动权的李锴有些不习惯。
正如他父亲李半城几十年如一日教导他的那样,话可以少说,但是每一句话必须切中要害,这样才能掌握住主动权。
但现在棘手的是,李锴压根不知道李晋想要说什么,切中要害,自然也就无从谈起。
“李少,你我都是明白人,所以我也就不说废话了,米国股市存在一个几十年来最大的商机,抓住了,李家可以少奋斗最少二十年,你舍得错过吗?”
李晋的话,让李锴眼眸闪烁。
他不是初出茅庐的商界新人,自然不会因为李晋的三言两语就动心。
“固然因为前几天恐怖袭击的事情导致米国股市大跌,甚至到现在这个大跌还没有走到尽头的迹象,但这一点全世界的人都已经看见了,现在进去做空,并不会有什么利润。”
李锴目光如炬,一句话就指出了问题的核心。
米国股市大跌现在是个人就知道,但知道又能如何?
整个市场上充斥着做空的单子,即便是入场,但没有人买进,这笔交易就无法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