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婉莹虽然不了解叶楠,可是每次回家路过许卿家,都能闻到浓浓的中药味,光从浓郁的药味中就能分辨出,能开出那么刁钻的药方,肯定不简单。
这也是她没有再去找冯淑华的原因,毕竟同行相轻,肯定会互相不信任对方的能力。
现冯淑华已经发病,她也没就没了任何顾忌:“急症有时候诊脉也诊不出来,但是这个斑块出来时,身体反而会比平时更好,脉搏强劲有力,看着不像是一个六七十岁老人的脉搏,太过强劲了。”
许卿暗暗惊讶,好像是这样,当时母亲也说有些奇怪,开了些汤药给冯淑华,后来脉搏变平缓。
杜婉莹问许卿:“你母亲中医是从哪里学的?”
许卿摇头:“算是家传,而且我妈更擅长的是苗医,和中医还是有一定的差别。”
杜婉莹点头:“这样啊,我还纳闷怎么回事呢,原来是这样。”
中医和苗医,看似相同,却又千差万别。
中医重寻根溯源,温补中徐徐图之,而苗医像是喜好以毒攻毒,用最刁钻的相生相克法。
所以,杜婉莹能看出来的问题,叶楠那里不一定能看出来,也不奇怪。
许卿很诚恳的看着杜婉莹:“杜老师,那我奶奶现在的情况,你能帮着再看看吗?”
杜婉莹惊讶:“为什么不能呢?虽然说医者仁心,可是看到特殊的病例,我还是挺兴奋的,希望有能力治好病人,也希望能从病例中得到总结。”
许卿怕冯淑华不开心,要先回去做她的思想工作,才能带杜婉莹回家。
杜婉莹非常了解的摆摆手:“你先回去问问奶奶的意见,我们这个岁数,顽固起来也是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