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倒是相信,可是这个也不能跟苏父他们说,毕竟这么玄乎的事情,人家要是不信,还觉得叶楠他们搞封建迷信。
叶楠想了想:“你说会不会苏灿发现了什么,然后就不顾一切地跟了上去。”
许卿也觉得这个可能很大,要不苏灿这么乖的性格,不会做出这么叛经离道的事情。
……
这事还真让叶楠猜对了。
苏灿再收到家里电报时,心里总是不踏实,父亲身体很好,怎么会突然得了重病?
出发前,还给苏坤单位打了个电话,并没有找苏坤,只是问他有没有在上班。
单位同事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很诚实地告诉苏灿,苏坤最近都正常上班,要是找他,可以转到他的办公室。
苏灿忙说不用了,挂了电话,她心里的怀疑就更深了,要是父亲真的病重,苏坤怎么可能还去上班?
单位人肯定也会知道他请假。
既然他能正常上班,那说明父亲身体没有问题,所以发电报骗她回去干嘛?
苏灿上了火车还在想,越想就越觉得自己不能回去,结果到了陇北站时遇上暴风雨,列车全停下等通知才能再走。
车上停下后,车厢内温度越来越低,车窗上也覆上了一层厚厚的霜花。
旅客们把能穿的都穿在身上,还有人打开被褥裹在身上。
苏灿也带了一床被子,就是怕火车上天冷,这会儿也派上了用场,打开被子裹着,等着通车。
对面坐了两个不知道从哪儿上车的旅客,一个胳膊有伤,一个拄着拐杖。
苏灿听他们和旁边人聊天知道,竟然是从北境线上撤下来的老兵,因伤复员回家。
因为和于向东去的是一个地方,苏灿有些激动:“你们是从北境线退下来的?”
对方点头:“是啊,这一批我们退回来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