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同窗他命带锦鲤(风歌且行)_第94章(1 / 2)_反派同窗他命带锦鲤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94章(1 / 2)

牧杨撞了闻砚桐的马车后特别高兴,直接从马车上蹦下来,喊道,“你这马车也太不经撞了,轻轻撞一下轮子都要裂开,赶紧换新的吧。”

        闻砚桐气道,“这就是我新买的!”

        牧杨啧啧两声,下结论道,“你买亏了。”

        闻砚桐无奈,只得从车上爬下来,好在已经到书院门口了,让下人把包裹背着一同往书院去。

        虽说闻砚桐在朝歌有了房子,但是要在书院办理一个出入腰牌也是件麻烦事,倒不如继续在书院里住着方便。

        牧杨看起来十分开心,跟在闻砚桐身边,嘴一直没停过,“先前你在回来的路上发热,我其实一直担心你的病呢,现下看来应该是好透了。”

        闻砚桐点点头。

        牧杨突然照她背上拍了拍,“你这身子骨太弱了,必定是平日里懒,不勤锻炼,丁大点的风就能给吹倒。“

        闻砚桐被拍了个踉跄,瞪了他一眼,“我是文人,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五大三粗?”

        “文人?”牧杨像听到了个大笑话似的,“那在课堂上打瞌睡的人不是你啊,我寻思着你也没比我少睡几回,怎么你就文人,我就五大三粗了?”

        闻砚桐道,“此言差矣,虽然我也经常打瞌睡,但是我肚子里的墨水比你多,这是天赋,你学不来的。”

        牧杨撇嘴,“胡扯。”

        闻砚桐叹一口气,“跟你这种凡人讲话太累。”

        牧杨不依,又跟她杠起来,“当初李夫子罚我们朝文章的时候,你怎么没跟李夫子说你肚子里的墨水多?”

        “我这叫敛锋芒,你懂什么!”闻砚桐道。

        牧杨说是说不过闻砚桐的,几句争辩之后当下落了下风,嚷嚷道,“闻砚桐你给我等着,我必找一个公证人说两句公道话!”

        闻砚桐耸肩,做了请的姿势,“你去,去。”

        牧杨鼻子给气歪了,两个大步走在了前面,暗道我现在就去。

        结果赶着要上课,牧杨还是老老实实的回了学堂。李博远的明文是第一课,他讲的内容牧杨啥都没听进去,一直在想找谁说公道话。

        原本池京禧是最好的人选。

        但是他最近发现池京禧对闻砚桐跟以前大不一样了,以前看见闻砚桐眉间都是嫌弃的神色,左一个小瘸子,右一个小废物,总之没啥好脸色。

        但是现在见到了闻砚桐,竟是满眼笑意,说话中也带着不难察觉的柔和。

        他的禧哥,早就被闻砚桐迷惑了!

        所以池京禧不合适,那谁呢,程昕吗?

        他跟闻砚桐的交集并不多,到时候闻砚桐也可以用此理由去狡辩,所以她也不大合适。

        牧杨想来想去,越想越愁,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

        李博远发现了,撇了他一眼,停下了讲学,沉声道,“牧杨。”

        牧杨瞬间回神,看向李博远,起身回道,“夫子。”

        李博远道,“我方才说到哪了?”

        牧杨上哪知道去,直挠后脑勺,啥话也答不上来。

        李博远长长叹一口气。他算是看着牧杨长大的,想当年牧将军将小牧杨送到他手下读书的时候,那时候才是真的头疼。

        小牧杨无心念书也就罢了,还经常捣乱,什么鬼点子都有,打也不怕,骂也不怕,实难管教。

        李博远最后就放弃了,暗道牧渊半生戎马,以前也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照样能守家卫国。虎父无犬子,牧杨想来也不是读书的料子。

        他摆了摆手,让牧杨坐下,“好歹听点。”

        牧杨愣愣的点头。

        李博远的课结束之后,临走时说道,“跟往常一样,过两日就会有开课测验,你们好好准备准备,若是谁不达我的标准,别怪我罚你抄文章。”

        低下一阵低声的哀嚎,碍于李博远的威严,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

        而向来头痛开课测验的牧杨却是双眼一亮,当下转头对闻砚桐道,“我有办法了!”

        闻砚桐一脸莫名其妙的看他,“什么?”

        牧杨道,“你今早不是说你满肚子墨水吗?那这次开课测验我们就比试一下,若是你比我考的好,我就承认你是文人。”

        闻砚桐难以理解,“我为什么要得到你的承认?”

        牧杨觉得自己被闻砚桐侮辱了,当下把桌子拍得砰砰响,“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是看不起我?”

        傅子献吓了一跳,“牧少……你先别着急,闻砚桐应当不是那个意思。”

        闻砚桐头痛的道,“别拍别拍,不嫌手疼吗?”

        牧杨道,“那你就是害怕了,我知道你们一直觉得我笨,不会念书,所以你想着若是输给了我就很丢脸,不敢应战。”

        闻砚桐被逗笑了,“我,输给一个连釉和释都分不清楚的人?怎么可能?”

        牧杨听她说起这事,脸红脖子粗的嚷嚷道,“不是说好不提这事吗?!且我那也不是分不清,只是那次有人将那两个字写的太像了!”

        闻砚桐道,“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你是答应与我比试了。”牧杨双手抱臂,有些倨傲的抬起下巴。这人也只有在放狠话的时候才褪了一脸的憨样,表现出些许纨绔来,“你若是输了,就从禧哥那要来他金丝楠木墨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