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吉林省中北部的偏远地带有一个名为古窑的县城,县城面积虽然不小,人口更是达两万多,但由于三面环山,土地也是有些贫瘠,因此这里并不富裕,充其量也就是比中等条件的农村好上那么一点。
不过由于周围大山中有不少的黑煤窑,煤老板从村里招手了不少苦力,因此村里的青壮劳动力们也不至于没有活计。尽管黑煤窑的黑心老板们给的工资不高,但总是能够按月发放工资,所以村里人即便是有些埋怨,可苦于没有工作的他们也只能起早贪黑的去拼命了。
在县城的东南部边角靠山不远的名为农家乐的家常菜餐馆,店主是一对朴实的老农民老李夫妇,不同于那些豪华的大酒店,这个所谓餐馆也就是这对夫妇在自家面前搭了个宽大的棚子,摆了二十几张桌子,十分简单。
不过餐馆虽然不豪华,但胜在干净整洁,饭菜可口,价格便宜。而且这里的所有青菜都是老李夫妇在餐馆后面的山下菜园中自己种出来的,完全是一些无公害的绿色产品,也有一些美味的山中野味,再加上老李夫妇为人朴实,所以这里比较受镇上居民的喜爱,生意还算红火。这对朴实的老李夫妇在镇上的名声更是不错。
这对夫妇如今已经四十六七岁了,膝下有一儿一女,女儿李依云二十一岁,虽然不是花容月貌,但也青春靓丽,模样俊俏可爱,很受附近人们的喜爱,高二时退学留在了店里帮助父母料理饭店。
儿子李建山二十九岁,憨厚粗狂。由于小时候出了场车祸,伤到面部,在右半边脸上留下一个有些狰狞的烧伤疤痕,让他二十九高龄依旧单身一个,未能娶妻,这也是老李夫妇心头最大的心病。而这块几乎覆盖半张脸的疤痕,也让李建山从小受人欺凌,遭人嘲弄,性格逐渐内向,不喜见人,更不愿在家里的饭店中帮忙,不顾父母的反对跑到山里干起了苦力,做了一个挖煤工,虽然整天在危险地深井中累得半死,但由于很少见人,李建山一直都是忍了下来。
不过长达十年的拼力死干,也让李建山长得虎背熊腰,一身蛮力很是让煤老板们欢喜。
这一对兄妹,如今都没有相亲结婚,一个是要求太高一直没有中意的,一个是相貌丑陋,没人敢跟。
这让老李夫妇很是头疼。
然而,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他们这平静的生活却在两个多月前,出现了不大不小的动荡,虽然他们表面上表现得同往常毫无差别。
今天上午九点左右,每天的这个时间段内都是老李夫妇以及李依云三人在餐厅里择菜准备一天所需材料的时候,今天仍旧毫不例外。
三人一边准备着菜肴材料,一边随意的拉着家常。
反正是在自己的家里,而且外面大铁门还管着,一家人聊天也没有什么顾忌。
李妈妈看着从里屋走出来的依云,“还没醒?”
李依云嘟嘟小嘴:“还那个样子,都两个多月了,真能睡。”
李妈妈苦笑摇头道:“睡?他那是昏迷了,是个半死人了。听人说,如果受到什么大的创伤,都可能成为植物人呢,一辈子都不用想再醒来。”
“妈!”依云不满的嗔道:“你看他壮的那个样子,哥哥看了都一个劲的吸气,这种体格就算是受了再重的伤也能醒,只是可能受的伤太重,昏迷的时间有些长罢了。”
李妈妈放下手中芹菜,眼神有异的盯着自己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