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舞白眼一翻,嘴巴一闭,啥也不说,他还是很聪明的,这东西是越描越黑,越说越混。
许唯一这家伙还是以后慢慢收拾。
邢鹰冷冷的看着许唯一:“好玩吗?”
装出一副可怜相的许唯一身子一激灵:“呃……”悄悄瞥见邢鹰那副冰冷的吓人的表情,本想逗一逗邢鹰让他稍微开心一点的许唯一暗自苦笑一声,也不再胡闹直接道:“鹰哥,我刚才收到兄弟们的消息,说是……童言离开了苦水牢,往山西跑去了。”
“嗯?山西?说清楚,一次性说完。”
“是,影部兄弟们是这么说的。童言跑到苦水牢后,谁也不理直接冲进关押刘兆阳和马德鹏的囚牢里发疯似的狠狠折磨了一番,那种发狂的狠辣手段让一旁的天刑队兄弟们都是暗自咧嘴。不过就在折磨的马德鹏奄奄一息的时候,刘兆阳忽然开口,他说沈君并没有死,他更是知道沈君的下落,沈君的生死同样也掌握在他的手中。他提出一个条件,希望血鹰会能够给他的几个兄弟留个全尸,也希望血鹰会能够宽恕他手下的五百个兄弟,并放掉那些对于叛乱毫不知情的紫龙堂兄弟。只要……”
“你等等。”许唯一还没说完,邢鹰身子微颤,紧紧盯着许唯一道:“你说……沈君没死?”
“刘兆阳是这么说得,只是情报还没有真正确定,童言已经亲自去查看了。不过这个消息可能是真的,因为在天刑队挖掘马德鹏他们埋葬沈君部尸体的那两个大坑中并没有发现沈君的尸体。还有……”
邢鹰双眼猛地一亮,呼吸也一阵急促:“说,继续说下去。”
“咳咳,是。刘兆阳说只要能够满足他提出的这三个条件,他将会告诉童言沈君的下落。意识到情况紧急的旁边几个天刑队队员没等童言和他谈判便给刘兆阳注射了一只能让他说实话的药剂。
据刘兆阳交代,当时是他和马德鹏和孟岩达一起困杀沈君,由于沈君身边的一个好兄弟马汉山的拼死相助,沈君于大战伊始便斩杀了孟岩达,随后拼力和刘兆阳马德鹏激战,只是无奈他实在难以抗住两人的联手攻击,重伤倒地再也无力再战。那时候,他手下的五百部众也是已经死的死伤的伤,全军覆灭。心中悲凉的沈君……在咒骂几声后突然举刀自杀。
不过……在危急关头,被刘兆阳用枪给救了下来。并以要用沈君要挟我们为理由说服了马德鹏,这才保全了沈君的一条性命。后来在即将进攻林夕凡的时候,他同样没有出击,在临发起进攻的前五分钟全军撤退,这才让林夕凡不至于遭受重创。
现在沈君在山西境内的一个市立医院内,童言已经去了,而且还带着两个小队的天刑队队员。”
邢鹰深深吸了口气,慢慢仰头闭上双眼轻轻靠在一旁的墙上,脸上露出了自从听到战事汇报后的首次笑容,笑容虽淡,但却难以掩饰邢鹰心中的激荡。
活着……活着就好啊…………
“许唯一,通知汪峰,让他暂且放下手中事务,立刻启程赶往山西,找到沈君,告诉他,无论如何也得将沈君救活。”
“好好,我待会就去。那小子现在就在临近山西的那一片,如果现在就动身的话,可能比童言还早到。”
鹰瞥了他一眼:“那你现在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请我送你?”
“呃……这就走。”说完,许唯一扭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