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们心头疑惑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一名雪衣汉子粗鲁的闯了进来:“堂主……四周现大量敌人,成包围圈向这里冲来,数目不详,但至少三千人!”
再次惊疑的看了看清月隐心,马廖心中冷哼管你是谁,一个女孩子难道还能扭转乾坤不成。“邢鹰啊邢鹰,你可真下的去手啊,竟然带了三千多人。不过这正好,当着三千多人的面,干你女人可能更加刺激,我要让你到死也背上这难以抹掉的耻辱!
动手!给我废了这……!”
“哼,晚了!时间到了!”就在马廖挥手示意众人开枪的时候,邢鹰冷冷哼声:“马廖……难道你们就没有感觉不舒服?就没有感到手脚凉?就没有感到胸口闷?就没有感到头晕眼花?就没有感到……浑身乏力?”
“我……头好晕……”邢鹰刚说完,绑在那里的慕容清清忽然无力瘫软,不仅脸色苍白外冒冷汗,绝美的脸上更是浮现出浓浓的痛苦神色。
或许是生好赶巧,或许是心理使然,在看到清清的异样后,他们也忽然感觉一股浓重的虚弱感潮水般弥漫全身,胸口处更是憋气般异常难受,甚至有人感到喉咙干难以吸气。
噗通……
在其中一名大汉死死抓住憋闷的胸口瘫软在地的时候,毡房内连锁反应般接连响起阵阵噗通声,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房间里这三十多大汉竟然跌倒将近二十人,无一不是大张着嘴巴满脸痛苦。即便是站着的那十几人也是脸色苍白,身形摇晃。
跪坐在地死死抓住胸口的马廖也惊怒的瞪着邢鹰,嘴巴哆哆嗦嗦的想说些什么,但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哼……一群白痴,光顾着欣赏美色,连给你们下毒都不知道,你以为我浪费了那么大口舌就是想要劝说你们?老子是在等待药性作。本以为你们警惕性会很强,以为会提前觉,没想到啊……垃圾就是垃圾,算是我邢鹰高估了你们!怎么样?是不是很痛苦?是不是感觉无法呼吸了?”邢鹰狞狞冷笑,右手猛然后探,一把将刚才冲进来报信却被清月隐心持刀*住的大汉扣住,没等他反应过来,尖利的金爪生生插进喉咙,喉骨断裂,血肉劈裂,当场殒命!
“邢……鹰……”满脸扭曲的龙鳞一号艰难的从口中吐出不成音的两个字,随即闷吼一声,拼劲最后力气抬枪对准邢鹰。
稍稍从惊惧中回过神来的其他三十多大汉同样拼尽自己的力气抬枪对准邢鹰。
这三十多人基本上是马廖手下现存部队中最强的一部,不论是实力还是毅力都异于常人,尽管喉咙好像被生生堵住难以吸气呼气,胸口的烦闷疼痛更是让他们痛苦的好像自杀,但依旧慢慢举起了枪。
然而……邢鹰他们洒下的毒药虽然潜伏期比较长,作之前没有任何异样,但只要一作定然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抽空人体的力气,更是致使其丧失呼吸能力。本来上官泽对这种药物不报什么期望,毕竟它的从中毒到药物扩散至全身需要的时间至少是十分钟,他们都可不相信马廖会傻乎乎的和邢鹰面对面的唠上十几分钟的嗑。就连邢鹰在选择这种药物的时候,也是心中忐忑。
可没想到马廖等人竟然如此的托大,还真就放任邢鹰高谈阔论了十分钟。
“我说晚了就晚了,你们的命运已经注定,动手!”
随着邢鹰一声冷喝,肩头小狐狸顿时化作一道流光,以惊雷般不可思议的度围绕整个毡房划了几个圆圈,尖利的爪子毫不怜惜的狠狠切向众人握枪的手臂。
清月隐心同样骤然旋动,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她犹如鬼魅般瞬时消失在原地,森寒的刀锋直取马廖臂腕脚腕。
噗……
仅仅是光芒闪动的空当,手筋脚筋便在血光飞溅中尽数挑断。已经被马廖的臭嘴激怒的清月隐心仿佛没有解恨般抡起一脚狠狠的踢在他的鼻梁上。砰!在这沉闷的撞击声中,已经无法声的马廖闷哼着滚地翻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