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会吧!”程池笑道,“他给我地契的时候满脸的同情,当时还有其他的朝臣在场,他好像很怕会拒绝,让他丢脸似的,我只好接了过来——那我们家的田庄就暂时别买了,过几年再说。”
周少瑾不住地点头。
程池笑道:“皇太孙不仅把田庄给我们了,庄头也赐给我们了。他们吃皇粮吃习惯了,未必愿意好好地帮我们打理田庄,我想派樊祺过去看看,他若是拿得起,这庄子就交给他管了。”
这对樊祺也是个锻炼。
周少瑾替他答应了。
樊刘氏知道后给周少瑾磕了好几个头,拍着胸口保证一定会好好打理田庄的。
这可是程池和周少瑾成亲之后置办的第一个产业。
周少瑾自然相信樊刘氏的忠心。
过了两天,秦子集带着樊祺去田庄。
晚上樊祺回来道:“那边的田庄不大,但位置很好,不远处就是永定河,风调雨顺的时候,一年收的粮食可以管两年的嚼用了。
周少瑾很高兴,嘱咐了他一番,这才让他去和樊刘氏告别。
服侍程诰的小丫鬟来禀她,说程证已正式任命为墨县县丞,程识为程证送行,下了帖子请程诰一道过去喝酒:“…诰大爷没有答应。”小丫鬟声音轻快地道,“说过两天国子监有比试。”
见程诰心中有数,周少瑾松了口气,让那丫鬟去厨房:“今天做的是栗米糕,又容易克化又顶饥,端去给诰大爷做屑夜。”
小丫鬟欢欢喜喜地走了。
周少瑾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带了些上好的补药和韫哥儿一起去看集萤。
集萤的肚子还不见踪影,见到韫哥儿的时候还要抱他。
周少瑾吓了一大跳,忙拦了集萤,睁大了眼睛道:“你不会是还和从前一样吧?”
“又没有什么感觉。”集萤摸了摸肚子,小声嘀咕道,“有时候我都怀疑是不是弄错了……这要是诊断错误可就闹大笑话了。”她说着,扫了一眼比从前多出三分之二的仆妇。
“胡说八道。”周少瑾安慰她,“一个弄错了,难道两个、三个都会弄错不成?”
乍听说集萤怀孕,秦子平不相信,一连请了四、五个大夫来给集萤诊脉。
集萤赧然地笑,领着韫哥儿去了她的后院。
香樟树下,有个矮矮的梅花桩。
集萤笑道:“韫哥儿,我让人告诉你走梅花桩。”
韫哥儿很感兴趣,周少瑾却不让他们玩这个。
集萤见韫哥儿跃跃欲试,不忍拒绝韫哥儿,就叫了个丫鬟过来告诉韫哥儿走桩花桩。
韫哥儿立刻就踏上了矮矮的梅花桩,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那小丫鬟告诉她怎么走。
小丫鬟红了脸,告诉韫哥儿走梅花桩。
周少瑾和集萤在庑廊下的美人倚上一面喝着茶一面看韫哥儿练习梅花桩。
“这的丫鬟还会这些!你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周少瑾问集萤。
集萤笑道:“是给你挑剩下来的。我瞧着不错,就要了过来。”
周少瑾讶然,道:“大丫和二丫的武艺很好吗?”
“那当然。”集萤笑道,“不仅要身手好,还要忠心……”
两人正兴高采烈地说着话,有朝阳门那边的小丫鬟跑了进来,道:“四太太,让大奶奶发动了,太夫人让你快过去看看。“
周少瑾向集萤告了声罪就三步并作两步往外走,路上还问道:“什么时候发动的?当时谁在场?稳婆和乳娘都准备好了吗?二嫂现在干什么呢?谢氏的娘家可曾告知过了?”
虽说娘家的母亲来照顾乳孕有些逾越,可法律不外乎人情,邱氏又把谢氏当女儿看,自然也就没有和她去讲究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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