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为啥各种属性,突兀的喜加一?
难不成是对面这老婆子我了?
不行!绝对不行!!
我贺某人跟罗杰可不一样,他喜欢傍富婆,不代表老子没有骨气。
除非她再给我来一......冫......
正在贺晓天犹豫之间,刚刚拜祭了奈何婆婆的大恶人,亦是同样陷入了懵逼中。
不对劲儿啊!
不是说只需拜一下,贿赂了血河前的泥朔,自己就能通过上桥转世吗?
阴烛下降了五分之一,按理来说奈何婆婆接受了,怎么为何直到现在,震动的依然是下桥而不是上桥?
这厮不信邪,眼中闪过一抹犹豫之色,在考虑要不要再来一次贿赂。
但一想到父亲在其魂归地府之前的告诫,他咬了咬牙。
拜!!
随后手中仅剩的五分之四阴烛,只余得五分之三的长度。
大不了天赋少一点,可一定要转世到一位好人家,这个可不能马虎。
“???”
贺晓天看着再次弹出来的信息提示,整个人陷入了呆滞。
一....冫冫冫......一次泥煤啊!
合着您老人家真相中我了?
说来就来,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没有错,贺晓天的属性,在原有的基础上又【+1】。
婆婆,我开玩笑的。
您这个岁数了,说出去也不怕别人骂您老牛吃嫩草?
作为小辈的我,怎么着也得替你想一想啊。
开玩笑,要是个肤白貌美的大长腿,贺晓天认命也就算了。
毕竟无论如何计算,吃亏的都不会是他。
连人带着属性,一块打包送上门,没有道理不收啊!
何况以他的“恶名”,自己这辈子恐怕是无法让人倒贴了。
只是一个泥朔,而且是不知年纪的老婆婆版本,把全世界送给他,贺晓天也不会屈服的。
大恶人手里攥着阴烛,整个人瞬间不好了。
下桥依旧在震动,提醒他上来转世投胎。
‘玛德,死老太婆胃口真大,你也不怕撑死!’
连续两次,五分之二的阴烛不见,奈何婆婆死不松口,搞得大恶人想要上去揍她两拳!
贪婪,比他前世还要贪婪数倍。
不过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拜。
大不了整个阴烛不要了,必须要投个好胎。
虽然他能够攥着阴烛,畅通无阻的通过下桥,投胎转世。但这里面的门道太大了,上、中、下三桥,代表的不仅是转世,还有命运这等虚无缥缈的存在。
最好的无疑是上桥,不说一出生就在显赫名门之中,至少也是大富大贵之家。即便遇到一些坎坷都能逢凶化吉,于无形之中免受灾难,甚至得到命运的馈赠。
若是下桥的话,可就惨喽。
转世是能够转世的,但要是出生在穷困潦倒的家庭,他估计吃饱饭都是个问题。到时何谈修炼?
更加操蛋的是,弄不好随便来一场病就能要了他的命。
如果狠一点,估计在娘胎里面就得突然遭遇厄运,尚未出生就胎死腹中。
所以下桥充满了不确定性,有着太大的夭折几率。
可谁叫你上辈子干了太多的坏事呢?
如若不然的话,哪里用的着贿赂阴间公务员,直接通过上桥转世不就完事了。
“再拜!!”
大恶人牙都咬碎了三五颗,来不及吐出去,举着阴烛拜了下去。
贺晓天被他这一嗓子吓了一跳,立即转身。
只见一根蜡烛,肉眼可见下降了五分之一,只余下五分之二的长度。
随后一缕红光投入贺晓天的身躯,然后视线内左上角弹出新的信息提示。
“......”
整了半天,原来是你小子在后面鼓捣啊!
大恶人脑袋一转,视线投降血河。
“......”
为啥还踏马的是下桥?!
难道冥冥之中,真的有天意存在。
否则为何奈何婆婆,连吞了三次阴烛,依然不肯为他开个后门从上桥转世?
‘不行,不能继续下去了。再来一次,上桥若是不开,依旧是下桥的话。即便靠着剩下的一截阴烛,安全通过血河,亦是不会有天赋诞生。’
大恶人思前想后,不敢继续赌。
要是开了上桥,自然皆大欢喜。
可若还是下桥,他只能靠着五分之一的阴烛保护自己罢了。
现在余下五分之二,通过下桥后,余下的自然会增强天赋。
骤时,大不了耗损下一世娘亲的寿命,施展一些秘术来安然渡过十月怀胎。
诞生后直接掠夺其余下的所有寿元,来为自己幼小时保驾护航。
亏得贺晓天听不见他的心里话,要不然定然会感慨到底是个狠人啊!
下一世亲娘的寿元说损就损,寿命说要就要。
不愧是作恶多端,走路带着阴风的家伙。
贺晓天心里这个美呀,基础属性愣是增加了三点,《太虚化龙篇》蜕变至三阶,一来二去的省下多少EXP?
不计其数!!
好人呀,放心吧。
我弄死你的时候,一定会下手轻一些。
贺晓天盯着向下桥走去的大恶人,心里承诺道。
当然,人家对于他的说辞,肯定是不乐意。
轻你能轻到哪里去?
最后的结果,不还是把人给弄死么!
“咕噜......咕噜......咕噜......”
刚刚走了两步的大恶人,听着耳边传来恍如气泡从泥沼中挤压出来的声音,眉头立即一皱。
不对劲儿!
下一刻五颜六色的气泡,从灰色的大地中挤了出来。
并且土地开始变得粘稠,一条条黑色如同触手的玩意儿似是鲜花一般绽放。
“呼噜咕噜......”
一条条令人作呕的触手,以及那些看起来无比危险的气泡,迅速充斥了他的视线。
而且耳边若有若无的响起来,诡异的呢喃声。
像是某个古老的存在,正在诉说着曾经的往事。
即便阴烛强大,足以抵御数千只孤魂野鬼,但却无妨阻挡声音的传播。
眼前的世界,发生了巨大的扭曲。
血河倒卷,上、中、下三桥好似漩涡一般扭成一团。
无数的孤魂野鬼,在一瞬间仿佛变成了人身鱼头的恶心怪物。
握着阴烛的手,逐渐颤抖。
这到底是什么?
又发生了什么?
为何世界突然变得陌生起来?
一连三问,使得大恶人的心沉到了谷底。
颜色在这里代表着什么,他非常清楚。
脚下坚硬的土地,正在变得松软,并且散发出阵阵宛如泥沼一般的恶臭,传入口鼻之中。
“!!!”
扭曲的视线内,一个身披金色道袍的家伙,正在冲着他挥手,像是故人一般。
“救救......救命......”
能在这个突生异变世界内,安然无恙行走,还能有心情跟你打招呼,肯定是个厉害的家伙。
而这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至少他不认为凭借自己手上的阴烛,可以摆脱厄运。
“来吧,孩子。”
一阵旋律奇妙的话语,钻入了大恶人的耳中。
仿佛母亲般温暖,似乎只要抵达那金色人影身前,一切就能解脱。
他,显然并未注意到,此人的声音亦如耳边那诡异的呢喃。
一步......两步......三步......
“咕噜......”
地面上一截小小的触手,猛然间暴涨十倍有余。
贺晓天:“?!”
卧槽,这是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