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等等,”老张喊她,“今天下午的班会课有个年级大会,你不是考了第二嘛,要上去发个言,你先准备准备稿子。”
“知道了。”
她拿着试卷回去,孟真真正在和她前桌温嘉逸打闹着。
“诶,许瑟瑟,老张喊你做什么?”
许瑟把试卷摆到她面前:“老张让我问问你摇摇头能不能听到水声。”
“我操,”孟真真一拍额头,“我给忘了,我本来是想找温嘉逸借个涂改液的,结果抄完就忘了。”
许瑟看地主家的傻儿子一般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摸摸她的脑袋,一脸宠溺:“没事,爸爸不怪你,都怪小时候踢你脑袋的那头驴。”
温嘉逸在前头笑得一抽一抽的,竖着大拇指:“瑟爷,你这嘴真的是越来越毒了,长见识了。”
孟真真站起来,身子越过大半张桌子去打他:“那也让你见识见识你孟爷的巴掌。”
下午最后一节是班会课,年级大会在礼堂开,上节课的下课铃一响,高三年级楼里就传来此即彼伏的呼声。
学生时代就是这样,哪怕是枯燥无味的总结大会,只要许多人聚集在一起,就很高兴。
许瑟要上去发言,所以被安排坐在了第一排,旁边就是陆亭。
他仍旧是那副神色淡淡的模样,手里拿着一本书,许瑟瞟了一眼,是西氏内科学,纯英文版的。
许瑟来了点兴趣,跟他搭话:“你要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