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不会出啥事吧?这我要知道她这样子,我也不能喊她来打游戏啊。”白棠现在都快自责死了。
孟真真摇了摇头,把门轻轻带上:“没事,她心情不好就这样,劝不住的。”
准确来说,就算是劝住了不让她来打游戏,她也会整出些幺蛾子来。
就像秦婉昭去世后,她一个人跑去网吧打了两天两夜的游戏,被忙得不可开交的许光抓回来之后,游戏是不打了,就是将自己闷在家里闷了几天,不吃饭也不喝水,差点被送进医院去了。
“许瑟瑟心情不好,得让她发泄发泄,不然后果更糟糕。”
“发泄也不是这样发泄的啊,这还发着烧呢,下午咱俩拦着别让她打游戏了,你带着她看剧吧......”
他们走过去后,陆行舟拿着水杯在旁边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之后,惊呼一声“我操”,赶紧把水杯杯盖拧上,跑去柜台了。
程清还在打游戏,陆行舟直接从柜台上面翻了过去:“程哥,快别打游戏了,许瑟啥时候过来了?”
程清疑惑地“啊”了声:“不知道啊,没来我这开机子啊。”
“那应该是去的那个拜堂他们包间,御哥,御哥呢?不是刚刚还在这吗?”陆行舟手忙脚乱地从羽绒服口袋里掏手机。
程清那边刚好打完一把游戏,“阿御出去买饭了。”
他拿了瓶水:“还有,人小姑娘叫白棠,把人名字喊对了。”
“这不是重点,”陆行舟拨了江御的电话,“重点是许瑟现在好像发着烧,多好的趁人之危的机会啊。”
程清嗤了声:“舟子,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