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瑟一把捂住他的喉结。
她从来没否认过自己是个颜狗。
但是她一直以为自己手控得最严重,可是和江御在一起,准确来说,是突破最后一层关系之后,她才发现,锁骨和喉结对她的吸引力更大。
更为严谨一点地说,是江御的锁骨和喉结,对她有着几近致命的吸引力。
所以每次,江御总说她属狗的,因为她格外喜欢咬他的锁骨和喉结。
江御被她猛的一捂喉结,差点没当场去世。
他攥住她的手腕,说话的声音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许瑟,再这样下去,要么是你没,要么是我没。”
许瑟忽然想起自己先前在网上看到的,说不能摸男朋友的喉结,不然要么世上多一个人,要么世上少一个人。
她当时还没当回事,可是对上江御幽深的眼神之后,许瑟忽然就怂了。
她弱弱地松开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哎呀,我好饿啊,饭是不是要凉了?”
“凉不了,”江御握着她的手腕,把要下床的她拉回来,“你先说说,为什么平安符会在我枕头里。”
许瑟见逃不过,只能坐回来,蔫巴巴地低着头。
但是忽然的,她灵光一闪,把皮球踢回去:“这个一开始为什么会在我枕头里?”
江御面不改色:“我放的。”
废话,除了是他放的以外,还能是谁?
许瑟抬起眼:“我上次洗枕套的时候发现的。”
两人对视着,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许瑟忽然拉了拉他的衣袖,一本正经地问:“你怎么不夸我,我洗枕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