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忽然笑起来,胸腔震动让贴得很近许瑟很清晰地感受到了,低沉的笑声传入许瑟耳朵里,惹得耳朵有些痒痒的。
“你笑什么?”许瑟有些恼羞成怒地拧了一下他的腰。
江御忍着笑,声线上挑,故意调侃她:“瑟爷,你字典里这也没有那也没有,那还有什么词?”
许瑟一噎,气鼓鼓地又在他腰上拧了一下:“有家暴,你信不信?我给你表演一个?”
不等江御说什么,许瑟又继续道:“还有跪搓衣板,跪榴莲,跪键盘,跪玻璃渣,你要不要自己选一个?”
江御弯着眉眼,他单单是听她故作凶狠的声音都觉得欢乐。
他把话题扯回来,故意吓她:“八号就要办婚礼了诶。”
他语气像是那种故意装出来的惊喜,可是其中的期待根本不像是装的。
许瑟听他这么一说,更紧张了,她用脑袋撞了撞他胸膛:“别说了别说了,你别说了。”
越说她越紧张。
明明当时领证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
她连高考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过好吗?!
她语气都像是快哭出来了一样。
偏偏江御嘴欠地继续逗她:“怎么了?你不高兴啊?到时候就要成为人尽皆知地江太太了。”
“呜呜呜。”
出乎江御意料的,许瑟忽然呜呜地哭起来,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儿一样哭。
听着还有点儿搞笑。
江御以为她在装哭,把床头小灯打开,笑着正想调侃她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