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姿势是——
林在野一手撑着茶几面,另一只手揽紧云轻的腰不让她跌下去,也正因为如此,两人挨得极近。
云轻小扇子般的睫毛扑闪扑闪颤了几下,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
“唉——”
“唉——”
在云轻连着叹了半小时气之后,她旁边下棋的大爷终于忍不住了:“我说小姑娘,你有啥事说呀,你在这光叹气也不是办法啊,我被你叹得都输了三把了。”
云轻仰头,撇了撇嘴:“对面的大爷怎么没输?”
和她说话的大爷看了眼又输了的棋盘,把棋子推到一边:“你说老刘?老刘他耳背好多年了。”
云轻一噎,“哼”了声,把头转向一边,继续蹲着。
自打林在野若无其事松开她的腰,然后看也不敢她地道了歉出去后,云轻就在他家待不下去了。
她怕自己迷路,也不敢转悠得太远,走到筒子楼不远处的一个破旧小公园里,蹲在亭子里叹气。
叹了会儿,忽然来了几个大爷下棋。
见她一直叹气,其中一个大爷还主动问了几次她怎么了。
云轻不想说,摇头说没事。
然后接着叹了半小时的气。
和她搭话的大爷姓张,他站起来,把云轻拉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来来来,别叹气了,你下会儿棋。”
被赶鸭子上架的云轻手足无措:“我不会。”
大爷摆摆手:“没事,我和老齐教你。”
老齐是一直在旁边观战的一个矮矮的大爷,眉目慈善,听大爷说完后,也点了点头:“你下,我们教你。”
云轻手指蜷了蜷,等对面的刘大爷摆好了棋盘之后,微微侧头:“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