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会对学生一贯的宗旨和态度,请您放心。”
霍予沉班主任的办公室里出来,给霍宛了条信息,“小兔崽子,我刚跟你的班主任吹牛了,你最近认真点,别小考成绩出来之后打我的脸。”
霍宛:“不会的!放心吧,二叔。”
说完还附赠了一张俏皮的吐舌头表情。
霍予沉看了那条短信,一点也不担心的车走人了。
他真的不担心霍宛会考砸,算考砸了他这脸皮这么厚,打一下脸也无所谓,反正霍宛保送的事已经是板定钉了。
霍予沉进到办公室后,黎秘书端着咖啡进来了,“霍董,何总在会客室等您。”
霍予沉那咖啡的手一顿,瞄了黎秘书一眼,“我都没表意见,你把人家带到会客室了?”
“不是你们昨天说要见他吗?”
“我有说过这种话吗?”
“好吧,谁让我有一个健忘的老板呢。我这出去把人家打走。”
霍予沉摆了摆手,“人都门了,赶人家走多不好。我辛苦点,勉为其难的去见见人家。”
“真是辛苦您了。”黎秘书笑道,转身出去请何慈颂进来了。
霍予沉摆了一张严肃认真的好老板脸,佯装专注的看件。
何慈颂看到霍予沉装模作样的样子很想拿一把大蒲扇煽过去。
九点多才到办公室,还凹敬业老板的人设。
真假!
何慈颂一副大马金刀的傲慢样子坐到了霍予沉对面的椅子,说道:“霍董真是沉得住气。”
“相对何总来说,我略胜一筹。”霍予沉放下手里的件,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何慈颂哼了一声,懒得跟他这个问题继续探讨下去,“我回去问过我外公外婆有关我妈妈的遗言,他们都说并没有遗言。”
“你妈妈在没有给他们任何解释的情况下,他们按照你妈妈的话执行,你不觉得太轻易了吗?”
“你的这个疑问我也有。我外公外婆都是那种老奸巨猾的人,想从他们嘴里探听一点消息简直难于登天。除非那些东西是他们本来想告诉我的,不然没可能知道。”
霍予沉对此深有同感,他想知道他们霍家什么时候惹了叶家这事儿也一直没能从他爷爷奶奶嘴里套出点蛛丝马迹的。
这些了年纪的老年人都是不可小觑的。
想从他们嘴里套出点他们不想说的东西,非得跟审犯人一样不可。
然而审犯人能套出点东西,审他们估计也套不出什么有用的。
谁让他们还有视死如归的精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