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家附近的酒店住。”
何慈颂露出一个正合我意的表情,然后动车子。
车子如水滴一般汇入了拥挤的车流里。
何慈颂将霍予沉送到离他外公外婆家不远的五星级酒店,霍予沉开个间房间便洗漱换了一身衣服。
然后到酒店餐厅吃了顿简餐,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何慈颂的电话来了,说是已经把他外公外婆送来了。
四人约在了酒店内设的独立茶室,茶艺师傅将茶具摆好,简单又透着庄重的泡了两壶茶便退了出去。
霍予沉将带的礼物送给何尊和宋子非,两位老人推拒了片刻后大方的收下了。
宋子非说道:“有劳霍先生专程走这一趟了。”
“何夫人客气了。”霍予沉将装着东西的方形布包放到桌,“这便是黎夫人转交给我妻子的东西,其黄铜钥匙是何非女士生前转交给黎夫人的。饰和镯子则是何非女士之前赠送的,黎夫人一并留给我妻子做纪念。您二位可以看看。”
宋子非的手颤抖地拿起方形布包,将三样东西一一打开,仔细地打量着它们,“谢谢霍先生能让我们再看到我们女儿的遗物,这套饰确实是我女儿的。那是她大婚时候,我特地为她打的,里面还有她的名字。这个镯子我不确定是不是我女儿的,她平时很少戴这些东西,她的工作也不清闲,常常要出戴这类东西的可能性更小。连我特意为她打的那套饰,她也很少戴。”
霍予沉:“难道是黎夫人记错了,将不属于何非女士的东西送了过来?”
“也有这个可能,也可能这样东西真的是我女儿的,只是我没有印象了。”宋子非将那把黄铜钥匙拿在手里,然后转交到何尊的手。
何尊说道:“慈颂跟我们提过你们对这把钥匙的猜测,我认为你们的猜测是正确的,何非应该是委托了某个人代为保管一些东西,需要她的两个孩子去找那个人。”
“对于那个人和东西藏匿的地址,您二位是否有线索。”
何尊将何非留下的其一封信递给霍予沉,霍予沉双手接过信快阅读了起来。
随后问道:“您是认为何非女士当时委托代为管理财产的朋友与保管东西的人是同一个人?”
“除此之外,对那人没有新的线索。”
何慈颂出声道:“昨天我跟褚韵峰见面的时候,他提到过秦城,说是当时我妈妈参与的挖掘工作在秦城下属的村镇。”
“秦城?”霍予沉低语道。
最近听到秦城这个地方的概率有些大。
何尊也重复了一遍秦城这个地方,说道:“秦城有好几个村落全部迁出,其一个村落常年有士兵驻守难道是因为那个项目?”
霍予沉说道:“如果是有士兵驻守,我想我可以狐假虎威借着我家老爷子的面子去看看。”
何尊、宋子非和何慈颂没想到霍予沉居然如此了当。
何慈颂:“你也不怕我们设计你?”
“你们闲着无聊给我挖个坑?”霍予沉反问道,“这件事我虽然也不急,但也没必要让问题留得太久了,更何况也不一定能查到什么线索,先用排除法一一将那些可能的地方过一遍。还有,如果那样东西或那件事真的重要到让何非女士不顾父母、子女、丈夫和自己生命也要去做,那她把那样东西带离太远也不太可能。加之现在还有军方的人在驻守,那样东西在军方的可能性很大,我爷爷的关系正好能用。”
宋子非:“谢谢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