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类别画都不是简单的一幅两幅,光是帛画画了十幅,服饰也有十多经,棺椁不知道是没有详细信息和线索还是怎么样,反而不是很多,只有简单的三幅。
霍予沉重新翻了翻有关衣服的画,“不是,爷爷,您确定您找人画的画没画错吗?不是说是王爷吗?怎么净是女人的衣服?”
“谁告诉你那是一个人的墓葬了?你顾叔叔有这么说过?他的业务能力这么低?”
“呃……”霍予沉觉得自己的胸口扎了一刀,顾常辉好像确实没这么说过,“合葬?”
“嗯。”
“您这些画是通过什么推算画出来的?”
“扳指盒子、扳指、布料、帛画形状、鼎的图案,以及它们使用的颜料做的合理推算。有了这些资料,再加你所得到的不少信息,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是完全可以查出来。另外,这些破事儿别让你大哥知道,他是那种眼里容不进沙子的人,别拿这件事给他添堵。”
“您怎么不想着跟我说也添堵?”
“我不是一直没跟你说这种破事儿吗?结果你死命挖。现在告诉你了,你又有意见。辈份小,性子倒挺大。”
霍予沉摸了摸鼻子,话是这么说,但他说是想矫情一下。
霍予沉一目十行的翻阅那些件,面是字方面的资料,说道:“您查了这么多年,查到这些?”
“不想要?不想要你还每份件都看?滚,别得了便宜又卖乖!”
“我滚了您多无聊。”
“有你更无聊,带着这些件赶紧滚。”
“马马。”霍予沉麻溜地带着那些件和木盒跑路。
回到车内时,霍予沉才把那些件扫描了一份通过自行研的软件给宁凝之和秦特助。
随后,他又了一份给魏逢。
魏逢回了一句“看到。”后,头像又黑了。
霍予沉把车开到一栋别墅前,把件袋和木盒放在门前,看也不看走了。
霍予沉走的是特别的干脆俐落,仿佛那些都是特别不值钱的玩意儿。
谁也不会想到他们那是前辈们花了几十年的时间查出来的。
霍予沉的车子消失后,一个黑影如鬼魅一般出现。
他的身影掠过之后,那些东西已经不见踪影了。
正在开车的霍予沉嘴角微不可见的勾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开车,仿佛什么事都没生。
……
6默猛地从床惊坐起来,身遍布冷汗。
6默恍惚的看着全然陌生的房间,一时间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
刘婉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老6,你到底怎么了?你最近不太对劲。”
6默回过头去,心里闪过千言万语,却都哽在喉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婉宁看到6默这个反应,心里不禁有些不是滋味。
几十年的夫妻居然抵不过几年的分离,她的一颗心全系在老6和言言的身。
结果几年的牢狱之灾后,所有的人都变了。
老6藏着掖着某些秘密,她却只能干看着,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融入老6现在的生活和世界里。
他们的隔阂还不只是几年的分离,而是她失去了几年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