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他们对老怪物的嘱托大概也是如此的,只会执行一部分。
算知道事情始末的人也没有办法以此来约束他们,因为这个实验本来也是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便是差池或失败。
他们能成功,已经是难得。
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是足够了。
秦名悠见霍予沉不说话,有些吃不准霍予沉到底猜到了什么。
他心里想到很多应对的法子,但最终还是忍住没再开口。
霍予沉收敛起已经要飞起来的心神,说道:“你这次找我的其他目的呢?”
秦名悠知道这个问题迟早会来,霍予沉问得他想象的更直接。
秦名悠按开座椅的一个按钮,一个小箱子从座椅下方伸了出来。
霍予沉微不可见的挑挑眉,静等着秦名悠接下来的动作。
秦名悠将小箱子拿了出来,用密码解锁后将里面的透明箱子拿了出来。
那里是一块带血的皮脂,不知道放置了多久,居然依旧没有死气,仿佛还有弹性。
秦名悠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想要主公的血肉进行研究,这便是从他身剜下的血肉。对当今医学、药学都有显著的帮助,但秦家只是世代经商的人家,也不打算被人知道与主公、逍遥阁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联。我们打算本本分分的做生意,不愿招惹那些招惹不起的人。主公的血肉交由我们保管,我们也是频繁的心惊胆颤,夜不能寐。”
秦名悠说完,忍不住深吸了口气,说道:“另一方面的原因是霍董是天生的焦点,长时间逗留宁城,很快会引起他人的关注。加之芷之xiao jie的容貌又与褚总的一样,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猜测和麻烦。秦家实在是惶恐,还请霍董在解惑之后能早日离开。”
霍予沉不知道秦家人是在老怪物面前俯低做小习惯了,已经从骨子里透出一种讨好,还是秦名悠的演技太一流,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如此低。
霍予沉倒不会真往自己脸贴金,认为秦名悠或他身后的秦家怵他。
他们是怵他身后的霍家,他这种游手好闲的人基本没什么可让他们三分的。
霍予沉:“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说辞很让人心动,要是脑子不好使的人,被你这三言两语给忽悠走了。但,你不觉得你挑错人了吗?我与霍家从头到尾都在这个漩涡里,最后你家主公的老巢的原址现也有我参与了一脚。我在这事儿里的举动与贡献在那个时候结束好。现在在万事尘埃落定之后,我又从不知名的地方拿出了一块你家主公的血肉。秦名悠,你这一招儿借刀杀人运用得挺不错的。”
秦名悠不动声色的笑笑,“要是面对的是别人,我自然不会如此坦诚,不会在第一次见面如此直白说出所有目的。霍董的能耐我了解。更何况……”
秦名悠说到这里,短暂的停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