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心理医生的催眠术他想象的还要精湛,给芷之描绘了很完整的世界,容不得她不信。
而芷之这一生也只能在空等度过。
这是他能为主公做的最后一件事。
从他的角度看,芷之根本不值得主公爱了千年。
那样的女人即便曾经再好,当她成为了一个男人生命最大的劫,那都是她的错。
同时,也是那个男人最大的失败。
秦兆把那些画给销毁了,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东西,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没过几秒,秦兆的嘴里渗出了黑血。
不一会儿,他便瘫倒在床,一动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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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小区的霍盈玉的心没来由地跳了好几下,她回头看了一下灯火通明的小区,眼睛里闪过泪光。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连夜坐飞机回殷城。
下了飞机之后,霍盈玉直奔霍家大宅,在哨岗那里被站岗的士兵拦了下来。
她说了要拜访的人家,又报出了霍予沉和霍宛的名字,值勤的士兵才给霍家去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肖莜便开车过来接她。
霍盈玉看到肖莜蓦地松了口气,肖莜疑惑地看着她,“你怎么在大半夜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刚从宁城回来。秦兆让我把信交给霍家人,我过来了。”
“秦兆?你怎么会认识秦兆?”
“我以前在主公身边见过他。”
肖莜想了想后,说道:“我送你去见二哥。”
说着肖莜将车开出小区,霍盈玉不解道:“去见二哥为什么要出来?”
“二哥在医院养伤。”
“他受伤了?伤得重不重?”
“腿伤复,加骨折,得多住一段时间医院。”
霍盈玉皱了皱眉,愤愤不平道:“谁伤了他?”
“这事儿说来复杂,你别管了。等见到二哥把你和秦兆会面的事说清楚。”
霍盈玉无声地点了点头。
肖莜见她脸有些疲惫,手、脖子都带着伤,显然是受了一番打斗。
不过他不怎么会安慰小女孩儿,因此算看到了,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大半夜的马路并没有什么车,一路行驶,很快到医院了。
两人偷偷摸摸地在护士的眼皮底下溜进病房。
肖莜在路跟霍予沉打过招呼了,霍予沉对他们的出现并不惊讶,让肖莜拿着医药箱给霍盈玉处理了一下伤口。
霍盈玉本来没觉得伤口有多痛,被提醒了之后才后知后觉地现确实很疼。
霍盈玉则第一时间把秦兆的那封信交给霍予沉,并把她和秦兆的对话都说了。
霍予沉接过信倒没急着打开看,而是问道:“你在未名楼看到那个人了?”
“嗯,我未名楼想要近距离看他。手还没碰到他,被几个黑衣人给攻击了,然后被他们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