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沉给魏逢打了个电话,详细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魏逢听完之后沉吟半晌后,才开口说道:“我跟我大伯说一声,让他们派人查查秦兆的事,后绪交给他们处理。这事儿你和霍家要避嫌,说句不好听的,秦兆死了也还想顺便削弱霍家。你次近距离启用震荡弹的事让一些人不满,这事儿你再一脚淌进去,脏水或多或少会溅到霍家身。”
“这事儿我不打算掺和太多。不过先前有我媳妇儿被bang jia的事,再是我擅自近距离使用震荡弹,这两件事说起来也还能说得通。而秦兆绑了我媳妇儿,怕后续报复主动求和,也能说通。不过,如果由我提交麻烦确实很多,容易让人联想我期间干了什么。”
“我也是这个意思,由我来处理。”
“谢谢逢哥。”
“你少出点幺蛾子让我多活几年才是正事。”
霍予沉闻言哈哈大笑,“我结婚之后收敛多了好吗?你们这种反应很伤我自尊心的。”
“你有那玩意儿吗?我明天一早去医院拿信。”
“好。你顺便让人去求证秦兆的死,我想他应该会选择在小玉玉被bang jia的那间屋子里zi sha,但具体什么情况要去看了才知道。别被人诳了。”
魏逢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同时他心里也之前明朗许多。
他是真心把霍予沉当成一个小朋友在宠,同时他也很明确的知道霍予沉完全有能力独立完成任何事情,心思也足够缜密。
然而,他们总是不知不觉的把他当成小时候的那个孩子。
不论是霍家的人还是他本人,都期待着他能一直像以前那样。
因为那样的霍予沉给他们带来了无数的欢乐与安心,让他们觉得他们的努力、流血和牺牲是值得的,有人能在他们的羽翼之下保留着纯粹的性子,随心所欲的生活,行走在这个世间。
那是一种很难向别人说明的感情。
他们是想宠着一个孩子,让那个孩子按着他的天性成长、生活。
其实只要仔细看会现,没有哪个人是能完完全全地按照他们的天性行走在世间。
连霍予沉也不例外。
霍予沉只是一直在表面保持着之前的性子,其实他成长的度他们想象的要快得多,还他们想象的更聪明。
这样的一个人精,谁能说他没有改变?
只是他改变的同时,也在一种极快的度稳定他的性子,让外人看来其实他一直没有变过。
魏逢想到这里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以后他有了孩子也得像霍予非那样把孩子交给霍予沉教养,让孩子学了他的性子。
是不知道这个家伙会不会抓狂?
别的男人二十几岁的时候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四处瞎晃悠。
霍予沉已经带了四岁的霍宛,每天像玩一个大玩具似的玩霍宛,玩着玩着也找到了他带孩子的方式和节奏。
之后的飞飞、睿睿和安安也是如此。
他们三个跟霍予沉的相处时间最短,但他们都习惯性的依赖着他。
这是其他人很难做到的。
魏逢想着想着已经有些睡不着,他也懒得继续躺在床翻来覆去的强迫自己入睡。
起来洗漱之后,便换了一身运动装,提前去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