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的伤。
不敢再多耽搁,他开始把脉,渐渐的,神情凝重,一使内力,迅出手点了女子身上几处大穴,下一刻,女子突然睁眼,随即吐出一大口血来。
萧真是被痛醒的,却在见到站在她面前的美少年郎时愣了下,随即又晕了过去。
蔡望临开始拿出银针施针。
当一切结束时,已经过了三个时辰。
老神医出来时,韩子然阴沉着一张脸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能感觉到他脸上那欲杀人般的愤怒。
一见老神医出来,韩子然赶紧走了上去:“我夫人她?”
“已经没事了。不过韩夫人旧伤未愈,并且再次裂开,伤到了肺腑,也亏得我们祖孙都在,要不然只有我一个人,还真难说。”
“再次裂开?什么意思?”
“韩夫人体力有股很浑厚的内力,先前被人下了软骨散,她应该是用这股内力将软骨散驱散的,内力横冲直撞,把先前损断的肋骨愈合之后又重新折断,并且刺破了脏腑,岌岌可危。”
老神医每说一个字,韩子然的脸色便苍白一分。
看了眼这位向来以冷静清寡出名的韩大人垂于腿侧的手指一直在颤抖,老神医还真没想到韩大人对于自个的夫人竟是这般的在乎,他这是在害怕吧?害怕失去这女子。
不过,他很好奇,听说这位韩大人的妻子只不过是一位乡下女子,而且还是韩家的婢女,小小一名婢女体内怎么会有股这般强的内力的?当然了,这是别人家的私事,他也不想知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韩子然喃喃,他若早些回房就会现萧真不见了,然而,他竟足足过了二个时辰才回新房,而中间一直没有人来禀报他新娘子不见了。
“子然,”司徒呈焦急的大嗓门传来,就见司徒呈与九皇子匆匆进了大门。
“九皇子?”老将军见九皇子竟然也来了,赶紧行礼。
“怎么回事啊?新娘子竟然被劫了?”司徒呈急道,萧真可是斧头唯一的妹妹,绝不能出一点事:“谁敢在天子脚下如此行凶,而且还到当朝一品大人家里?”九皇子关心的问道:“韩夫人没事吧?”看着韩子然这阴沉不一语的脸色,九皇子这心里有些不详的预感,方才他和司徒在外面就听得一些侍卫讲起事情,听到韩夫人衣杉不整,满身是血的在破屋里
被现......
“老神医与小神医已为我夫人治了伤。”韩子然道。
司徒呈脸色很是不善:“到底是谁?若是被我查了出来,定要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我已派暗影去查了。”九皇子拧着眉说。
“浑蛋。”司徒呈咒骂:“竟然对一介弱女子下此毒手。”而且还是毁人名节,对女人而言,名节那是比性命都重要的事,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子然。
这一觉,萧真睡得极沉,也睡得很舒服。
好似睡了很久很久,久到她想一直这般睡下去,只是耳边总是有声音在叫着她。
“萧真,萧真......”让她有些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