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心。”空中突然传来了霞月的喊声。
韩子然猛然转身时,一把剑突然刺进了他的胸口,刺他的是名中年男子,一身古怪的衣裳,萧真认得这种服饰,上次祭祀春神时那位巫师就是穿成这样的。
在一个静止的时空时,为何还有活人?这个人是谁?
“时彦,上次你命大,竟然没有死,只是丧失了失忆,这一次,你……不对,你不是时彦,你是谁?”巫师骇然的望着眼前的韩子然,明明被他刺中,竟一点事也没有。。他的话音刚落,一丙乌黑的铁棒从韩子然的袖口滑落至掌心直接刺向了这名巫师的胸口,巫师毫无准备更不知道自己会被眼前的人暗算,惊骇的望着插进了自己胸口的铁棒:“月,月华棒?”身子迅
的消失在原地。
与此同时,在祭祀池中,韩子然睁眼时亦吐出了一口鲜血。
“子然?”司徒跳进池中稳住韩子然。
“大人?”时氏一族的人都纷纷起身看着韩子然。
韩子然缓缓睁开眼,当看清眼前的众人时,惊道:“阿真呢?”
“大人,夫人已经醒来,可能太过于疲惫,老将军已经抱着她去屋里休息,您没事吧?”秋烟紧张的问道。
韩子然紧崩的弦终于松了下来,摇摇头:“我没事。”将放在袖子内的那根月华棒拿了出来还给时氏族人。
霞月与秋烟对视了一眼,霞月面色凝重的道:“原来巫师真的进入了祝由术中,可他是怎么进去的呢?”
没人能回答她这个问题。
“子然,里面是怎么一回事?”司徒扶起韩子然走下祭坛。
“那时彦将阿真参军,阿真与我相认的顺序都颠倒了。”韩子然将里面生的那些事一一跟司徒说来。
“八年?”司徒大感惊讶,要知道在现实里,他们也就只过去了一个时辰:“斧头在里面竟然受了这么多的苦。”
“还有,里面的我,并不是我。”
“什么意思?”
韩子然满脸怒容,恼道:“里面的我虽然是我,其实是由时彦幻化成的我。”
司徒愣着,须臾间失声道:“你是说,时彦变成了你在和斧头……”看着韩子然变黑的脸,司徒识相的闭上了嘴巴。
是夜。
萧真是被一道雷声惊醒的,醒来时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整个人虚脱无力。
房里很陌生,只有一盏油灯,整间房看起来很是朴素。
萧真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哪,动了动身子,现自己的手一直被人握着,转头看去,看到了一张俊美脸上略带着疲惫的脸,他睡得并不好,眉头时不时的拧起来,好似遇到了什么糟心的事。
萧真怔看了一会,眼神里有些迷茫,蓦的,她似想起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杀意,一掌猛的朝韩子然的头打了下去。
“斧头,住手。”正端了粥进来的司徒见到萧真的动作,丢下粥碗,直接护在了韩子然的身上,硬生生的用背接下了这一掌。
幸好萧真此时身体虚弱,这一掌的掌力只挥不到平常的一成,可也够呛。
“司徒?”萧真看着司徒呈好一会。
韩子然也醒了过来,见萧真醒了,激动的眼眶红了:“阿真,阿真,你终于醒了。”
萧真猛的甩开了韩子然来拥抱她的手,目光冰冷的看着他。“阿真?我不是时彦,我是子然啊,你已经出了祝由术了。”韩子然看到妻子看着自己的目光,知道她人虽然出了虚境,恐怕思想一时还没有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