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丫随口一句:“那日后房子大了,下人肯定也会多。到时没有了规矩怎么管?”
“也是噢。”被喜丫这么一说,赵介突然觉得这规矩确实该立一立,省得以后到来这一天了手忙脚乱的。。
“我就是这么想的。以姐夫的能力,日后必然要富甲天下。”想到这日后的事,喜丫满脸笑容:“到时,府里怎么可能没有十个二十个下人呢。说不定更多呢。”
“还有护卫,”赵介眉飞色舞的道:“我要训练上百个护卫看家护院才行。”
萧真轻咳了下:“你们好似忘了咱们的身份吧?”
说到这个,几个都沉默了下来,半响之后,赵介看了看外面说:“这天都这么黑了,姐夫怎么还不回来?”
“是啊,这么晚了,吴印也不知道劝姐夫早点回来。”喜丫担忧的道:“也不知道那韩家人跟姐夫是怎么说的。”
“若是他们说出姐夫曾经入过朝做过丞相之事,”赵介拧眉:“那可怎么办?”
“他们不敢。”这一点,萧真倒是能肯定的:“这种事,不管是韩家还是咱们,都要烂在肚子里才行。”
赵介与喜丫二人都点了点头,这事关重大,凉韩家也不可能多说。
此时,任氏在门外禀道:“夫人,老爷和吴印回来了。”
三人出去之时,就见到吴印与韩子然踏进了院子,一靠近,微微的酒香就飘了过来。
喜丫瞪着吴印道:“你喝了酒?”
吴印忙挥挥手:“不是我,是姐夫。”
果然,韩子然的双颊微熏,泛着淡淡的酒红,原本深邃的黑眸微眯,随性而慵懒的看着萧真在笑。
这模样,竟然是醉了。
萧真将韩子然扶进房,让他躺下,见他依然还看着她傻呼呼的笑着,那模样倒是比平常来多了几分的傻憨之相。
“吴印,那韩家人跟姐夫说了什么?”喜丫赶紧问吴印望月楼生的事。
“不仅韩青云去了,韩家所有有关的人都去了。讲的事就跟先前姐跟我们讲的差不多,他们只想认回姐夫而已。朝廷那一段只字不提。”吴印说道。
“还真跟姐说的一样。”喜丫喃喃着。
萧真一直用帕子给韩子然擦着脸,这是子然第一次喝得这般醉,这般的反常。
“我从没有看到过姐夫喝得如此醉,”赵介奇道:“既然韩家什么也没说,只是想认回姐夫,姐夫为何如此反常?”
“因为韩家要让姐夫休了姐姐。”吴印气愤的道。
“什么?”喜丫和赵介不敢置信的异口同声。“这酒并不是在望月楼喝的,韩家人一说要姐夫休妻,姐夫便告诉他们,这辈子他都不会休妻,与韩家的人不认也罢就走了。后来我们又去了小酒馆,姐夫喝了几口酒
就成这样了。”吴印说道。
喜丫的愤怒的说了句:“欺人太甚。”随即又奇道:“韩家人为什么要姐夫休了姐,他们不是一直很喜欢姐的吗?吴印,他们有说什么理由吗?”
吴印摇摇头:“还没等他们说理由,姐夫就气得甩手离开了。”
“可能那天我在亭子里说的话得罪了韩家吧。”萧真见韩子然似乎睡着了,便将被子给他盖好。
吴印与赵介想了想那天姐回来是怎么跟他们说的,赵介奇道:“姐说的话并没什么不对啊,都是大实话。且又是为着姐夫着想。”
吴印点点头:“我也没觉得哪里得罪韩家了。”
萧真笑了笑,见喜丫一脸恍然,便道:“喜丫,你来说说我哪里得罪韩家了。”“是。”喜丫道:“在韩家人眼中,姐姐是韩家的媳妇,她得顺从韩家人,得听韩家人的话,得为韩家人着想,可那天姐姐说的话,擅自替姐夫做主了不说,还忤逆了韩
老太爷的意思,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吴印与赵介互望了眼,赵介嗤笑了声:“这韩家人倒是有意思了,还没相认呢,就想管起姐来了?”
“我要是姐夫,打死我都不会和韩家人相认的。”吴印一脸的火气。
“我只是没想到子然竟然会如此在意。”他从不喝酒的,却为了这事喝得这般醉,看着在醉睡之中也拧起了眉的韩子然,萧真忍不住有些心疼。“对了姐,姐夫好似回忆起了一些事。”吴印说道:“从望月楼出来时,姐夫让我想办法去查一下韩老夫人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