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放手?”
楼父楼母脸色一沉,这话若是对着俩下人说的倒也没什么,可这话却是面对着他们俩老的脸说的。
那老妇也是资老的很,哪怕萧真这么说了,只要没听到主子吩咐也都没放手。
“你有所不知啊,司徒秀她......” 萧真直接截断了楼母的话:“得了,不管我家阿秀做了什么,我这个姑婆都来了,你们还如此苛待,这就是楼家的待客之道?
放手。”
“你?”
楼母气得脸色再次铁青。
楼常肖看向那俩老妇,冷声道:“没听到姑婆这么说了吗?
赶紧放了少夫人。”
“这?”
俩老妇互望了眼,看向楼老夫人。
萧真看得不耐,她带兵打仗这么多年,该动手时从来不动口,如今可是给足了楼家的颜面,不再说多话什么,直接上脚就是踢翻了那俩老妇:“罗里罗嗦,给点颜色就开染房了是吧,谁给你们的胆这么欺负我家阿秀的?
不知死活。”
俩老妇被踢跌在地上就开始惨叫,那样子好似要被踢死了般。
司徒秀呆愣的看着姑婆动粗。
楼家的人都被萧真突如其来的这么一踢吓了一跳,楼母更是吓得紧攥着丈夫的胳膊,一手颤指着萧真气得说不出话来。
“姑婆,这里是楼家,可不是司徒家。”
楼常肖沉着一张脸,他没有想到这姑婆竟然胆敢在楼家这么的肆意妄为:“你这么做,就不怕楼家与司徒家翻脸吗?”
“翻脸?”
萧真拉过看着她发傻的司徒秀,这孩子还是太年轻了,她这么一脚竟把她看傻了:“你们这么待阿秀,就不怕司徒家对楼家翻脸?”
“姑婆有所不知,是阿秀对妾室下了绝子药,甚至当知道妾室有了孩子时,还故意推了她一把,害了妾室小产,所以我母亲只是对阿秀小惩而已。”
楼常肖忍着怒气解释。
“有何证据?”
萧真挑眉。
“阿秀身边的俩个贴身丫头指证她的。”
“那俩丫头是司徒府上带过去的,还是你们楼府的?”
楼母一听萧真这么说,气得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还是我们楼家陷害她不成?”
“倒不是说你们楼家陷害,只是这俩丫头谁知道有没有被人收买?”
萧真冷笑着扫过楼家这三张面色精彩的脸,公公没公公的样子,婆婆也没婆婆的样子,至于楼常孝这小子也是没担当的:“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去查过那俩丫头的底细,还有她们是否与谁来往密切?”
“这不用查,那俩丫头是府中老奴的孩子,是我们信得过的人。”
楼父沉声开口:“倒是你,让我见识了司徒家的门风。”
“所以,你们宁可相信老奴的孩子,也不信任阿秀,不弄清楚来龙去脉就定了罪?”
萧真讽刺的看着这一家人:“自然,我司徒家门风彪悍,总比那些斯文败类要好许多。”
“你?”
楼父气得甩袖。
“还请姑婆不要乱说话。”
见父亲被讽,楼常肖忍住心中怒气道:“免得真伤了俩家的和气。”
“这和气不要也罢,我要带阿秀回司徒府。
三天之后,你来官府和离。”
萧真拉着司徒秀就要离开,被门口的护卫拦住。
正此时,一名家丁匆匆进来报:“老爷,夫人,公子,小姐和姑爷回来了,司,司徒老家主也来了。”
这小姐自然是楼家的嫡长女,姑爷便是司徒南了。
家丁话一说完,萧真就见司徒崔匆匆进来,后面跟着司徒南和一名肤白貌美的女子,喜丫随在他们身后。
看到萧真,喜丫赶紧眨眨眼,告诉夫人事情圆满完成。
司徒崔一来,萧真就不用再为阿秀出头,站在后面看着事情的发展。
喜丫走了过来随侍在侧,轻问:“夫人,没受委屈吧?”
萧真将方才发生的事说了下,喜丫嘴巴微张:“夫人,这一脚踢得真好。”
自然,司徒家的人一来,与楼家之间就没这么彪悍的一脚入门了,而是相互寒暄了几句后才进入正题,说是进入正题,其实也都是笑眯眯的各为自己人说着话,实在说不进了,气氛就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