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要做的事,也真的是见不得人的,至少不会在有别人的地方。
随着黄家重新焕发生机,财大气粗的黄奉廷重新在沈阳买了一处大宅院。不过黄婉清不愿意住,还是选择了在大帅府不远处买了一套小四合院,只是因为离大帅府近些,让张汉卿出入少走些路…随着奉系的扩大,特别是人民军在西北落下脚,张汉卿的空暇时间越来越少,长时间不归是常事,她不愿意因为距离的原因和他产生距离。
天还没黑,黄婉清正在逗弄孩子,一岁多一点,正在蹒跚学步。丈夫不在的时候,这个孩子就是她最大的慰藉。这要归功于张汉卿的神威,当初就几个来回,黄婉清便争气地大了肚子。十月怀胎,顺利生了个男孩,把黄家喜得不知什么是好。
母凭子贵,就凭这个,黄家和张家是拧成一股绳了。也得益于张汉卿的提携,黄奉廷在短短几年内便接管了东北的粮食交易生意,后来成立了东北粮油集团。他股本最大,成为当然的董事长,也成为奉系经济的几大支柱之一。
张汉卿意外来此,黄婉清显得很惊喜。生了娃后,她的身体完全放开了,少妇的韵味十足,让张汉卿更喜欢。现在经月不见,又憋着一股邪火来的,自然有一番说道。
见张汉卿一幅猴急的样子,拥着她就要往内室走,黄婉清哭笑不得----这得多大的冤屈要伸?不过她并不抗拒,一来这是自己的男人,二来自己也有需求。但是上来就直奔主题,就未免让人觉得太那个了,好歹也要耳鬓厮磨、做做前戏吧?
她急忙把孩子放到炕上,一边下意识地左支右挡,一边在张汉卿耳边气喘吁吁地说:“汉卿,天还亮,你别这样,让人笑话。”
张汉卿一双咸猪手已经紧贴着皮肤摸到两处柔软的所在,他狠狠地抓了一把,满意地说:“你是我的女人,我想要就要,谁管这事。”
情知不能幸免,黄婉清伸手想推开他的手,却被他紧紧顶住。她只有软语相求:“你别忙,我先去洗洗。”
张汉卿感觉来了,哪肯放过:“完事了一起洗,省得洗两遍,浪费水。”
黄婉清只好延缓一时是一时:“那咱们先说句话呗。”
张汉卿才不理会呢,他拨开黄婉清的胳膊,整个人卧在她身上,双手熟练地游走,一边笑嘻嘻地说:“你说你的话,我做我的事,大家各不相扰。”
一阵摩挲后,黄婉清被他的热情感染,也有了些感觉。她感受着张汉卿的勃勃生机,轻启朱唇,贴在他耳边轻笑说:“无赖。”
无赖就无赖吧,张汉卿轻车熟路,片刻功夫两人就坦诚相见了。他跪坐在黄婉的腿上,望着她那具熟悉而又让人血脉贲张的光洁,咂咂嘴说:“跟了我之后,你出落得越发水灵了。”
黄婉清虽然和他做了两年夫妻,在他色|眯眯的注视之下还是忍不住羞涩。她伸手要蒙住他的眼,张汉卿顺势用手向两边分开,接着整个人便伏了上去。稍许堵塞,但不妨碍张汉卿有的是办法开匣放水。当他熟练地徐徐进入后,里面紧凑但再无停滞之感,便提起身子全部送了进去,“这都是我辛勤耕耘的功劳。”
回答他的是黄婉清全力的迎合,对这个深爱着的男人,只要可能,她无有不允。她顺从地任由张汉卿的性子来,努力让他更舒服些,那种全身心的爱,张汉卿完全可以体会的出来。也就在这个时候,张汉卿才会深深地陷入这种温柔乡而不愿自拔。
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再不差的。
一番鱼龙舞后,张汉卿大汗淋漓,满足地搂着一脸潮红的黄婉清。而躺在炕上的娃娃,在两人水乳|交融的时刻,竟然半点声音也没有,只是瞪大了眼睛观察两个妖精打架,真是知冷知热的好孩子啊!
黄婉清撩开因刚才动作亢奋而有些乱的散发,看着渐渐平息的张汉卿俏嗔说:“你也就这时候能老实点,刚才恨不得把人吃了----京津那么多美女,你就没撩上几个?你会这么辛苦地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