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车熟路到帅府,天已经黑了。和唐怡莹鬼混了一个月,这里偶尔才来那么一次,有点惭愧的张汉卿蹑手蹑脚推开卧室的门,想给黄婉清一个惊喜。
室内关着灯,只有床上依稀有人的影子侧卧着,从呼吸看应该还是没有睡着。
多么孤寂的女人,让张汉卿刹那间有些愧疚。光知道自己寻花问柳,哪理解枕边人的惆怅?这么早就睡了,真是无聊之极呢!他轻轻走过去,斜躺在床边从后面搂住她的头和胸:“婉清。”
听到他的声音,黄婉清震了一下,似要爬起来,又似要摆脱他的咸猪手。只是作为经验丰富的张汉卿,才不会被她的这种挣扎所放手,反而更添情调:他很喜欢黄婉清盈盈一束的感觉。一手把握,是男人的气度。他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她的胳膊好软啊。
另一只则从底下抄起来,直接来个无障碍接触,黄婉清睡觉时就只习惯于穿着轻松肥大的睡衣,因此对他的来访没有束缚。不过抄到前面时,却发觉鼓鼓地被勒着。这时候胸罩已经很流行了,特别是在条件还可以的中上层社会的女眷中。
他一边努力要抄底、未果时干脆把罩子推向上面,一面絮絮地说:“告诉你了睡觉时不要勒胸,那样会影响睡眠。”
才不管她的挣扎,张汉卿抓着两只被解脱出来的有弹性的馒头,放肆地把玩。黄婉清“唔”地一声吟哦,便被他按在被窝里。乘兴而来的张汉卿丹田之下火起,便要爬上床去颠龙倒凤一番。他轻薄地低笑着说:“几天不见,这里长得又大了些。”
忽然门外长廊里传来一声清晰的声音:“姐姐,怎么睡觉也不开灯啊,黑咕隆呼地?”是黄婉清的声音。
是黄婉清的声音!张汉卿一个激灵,那摸的人是谁啊?
不假思索,他的反应也是很快地,缩回手来的同时,还不忘给那人盖上被子。紧接着他退到门旁,拉开了卧室大灯。一下子四下里一片光亮,亮瞎了张汉卿的眼。
黄婉清款款走进来,张汉卿的突然出现吓了她一跳,她笑拍着自己的胸口说:“听说你回来,我正和一群姐妹打牌就来看看你。你倒好,反吓了我一跳。”
张汉卿自己心虚,连忙应话说:“我也是刚到。听到你在喊,便想吓你一吓----你刚才在喊谁?”
黄婉清一指床上:“如清姐姐来我们家玩有好几天了,刚才她打牌打累了,要回来歇一歇。你别想,你不在的时候,姐姐就和我住在一起,两人在一起说说话,也能解闷。”
这个姐姐,就是她的堂姐,张汉卿的老相识黄如清了。
此时黄如清也平息了情绪,从被窝中露出脸来,面不红心不跳地说:“我只是有些乏了----汉卿既然回来,我也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回去了。”她从被窝里起来,倒是穿得整整齐齐的,却是旗袍而不是睡袍,怪不得自己一时分辨不出来,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快就弄得这么利索。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