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子走了后,寺庙的课堂安静了许多,小鲜靠着诸时军的“小灶”,一路领先全班级,小学的课本再也难不倒她了,她的心思也就放在了空间的“甘蔗苗”和白蛟上。
白蛟刚进空间时还是不情不愿的,可在空间里呆了一阵后,发现小鲜的空间比“镇龙钟”还要厉害,每晚凝聚的灵力很充裕,小白蛟前世为人,稍一想就明白了,一年多来,白龙潭日渐充裕起来的灵气正是因为小鲜的缘故。只要呆在了小鲜的“铁品空间”里,它的修炼会更快,不出五年,必然能脱胎换骨,成为真正的龙。所以它也就收了心思,夜晚和甘蔗苗一起吸纳灵气,白天偷摸着遁到了白龙潭里,找些吃食。铁品空间里集齐了一动一静的两种灵物之后,吸纳的灵气也更多,连带着小鲜也觉得自个儿的小胳膊小腿里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劲道。
国庆节那天,三狗子和钱永财的支书选举成了全村最大的事。钱永财梳了个油光发亮的大背头,身上穿了件笔儿挺的西装,哼着首“妹妹你大大的向前走”,大踏步就站在了村头的大槐树下。钱多多和王春花也露了面,那一家子都以为,钱永财当选不就是手到擒来的事嘛?这年头,谁有钱谁就是老子。
三狗子手里捏着二十几封从邮局拿回来的信,诸老爷子说得没错,在外打工的那些年轻人都记着三狗子逢年过节帮着运输的事,心里都念着他的好,一听说他要当支书,都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就是那年代的邮政通信系统太差了些,村里也没安上电话,用平信寄回来拖延了好些时间,一些信件都没有收回来。
村长将那些随信一起寄回来的选票拆开公布时,钱永财那伙人就骂骂咧咧了起来,说是三狗子偷鸡摸狗着,用了不光明的手段。选举还没开始,就闹哄哄了一阵。诸时军护着小鲜:“这是法律规定了,三狗子没做错。有谁有疑问的,就去镇上,市里问问,就算是问到了天皇老子那里,也都是三狗子在理。”
老爷子的话可算是一锤定音,钱永财被老爷子这么一喝,低声骂着:“端啥架子,还真以为是在北京那会儿。”他这话也不敢大声说,听侄子说,就是这老头带了酒厂的人来收了全村的稻子,止不准这尊“泥菩萨”还有多少条路子。
“正式选举开始前,我们让两名候选人钱永财和三狗子都上来说说话,大伙儿鼓掌欢迎,”村长带头鼓起了掌来。
三狗子看着钱永财的年龄辈分大些,就让先上去了。
“乡亲们,我十六岁就离开了村子,可无论我在哪,心里都惦记着大伙儿。想着家乡的老乡亲们现在还住在了漏雨的瓦房里,一年到头都没几次肉吃,我的心里,就跟被剜了一刀似的,钻心的痛嘞。我保证只要我当上了支书,一定给村里修条路,让村里的老的小的都住上小洋房,村里没老婆的都讨上漂亮老婆,女人们都有花衣服穿,娃们都有电影看。让葛村成为西南一带的富裕村,再也不被人瞧不起。”钱永财舌灿莲花,将他在外头做包工头和领导吃饭吹嘘的功夫用足了,听得村民们都伸长了脖子,就好像看到了葛村座座楼房拔地起,人人都当万元户。
村民中那几个得了钱永财好处的闲汉直鼓起了掌来,喝彩声恭维声不停。
三狗子听了,再看看手上的那份“演讲稿”,心里没了底。
“叔,该你了,”小鲜在旁拉着三狗子的衣角,小嘴努了努。
“小鲜,叔没本事,不能像钱永财那样带着村民吃好的住好的,我...”三狗子是个率直的血性汉子,他说不了那么冠冕堂皇的话。
“叔,也不是人人都要住楼房,家家都要吃肉的,你就做你该做的,一个萝卜一个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这话是小鲜在云腾门时琢磨出来的,就算是垃圾空间,就算是个捡破烂的,也是有自个儿的职责的。
三狗子听了,讷了片刻,将那张纸片捏成了个纸团子,丢在了一边,“对,多大的屁股多大的凳,叔就做该做的。”
(大半夜的看书的亲,咱来段悲催的笑话。
周六下午,
我妹子看到我在写文。
她今年开始读大一,是个不择不扣的腐女,
偶尔会爬来点点看文,她看着偶在写,还很激动来了句,“这题目好熟悉,好像我在跟文哎,”
我默默地回头,问了句,是盗版伐
她回答:当然啰。
然后
...我决定在她委托我买的蜂蜜里投毒。
我写这段话其实是想说:妹子啊,你看到了的话,记得去买正版,要不然你的蜂蜜就完蛋了。阴险的笑。
大家记得哦,芙子是个会投毒的作者哟~)